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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他打斷她的話頭。她最後的努力,沒有換來半點希望。

車隊抵達軍營的時候,慕善被營中如臨大敵的氣氛震懾,越發擔心陳北堯的安危。她在這個時候只覺得,自己怎麼樣真的無所謂了。儘管想象中毒梟的手段令人不寒而慄。

她只是想,陳北堯已經中了三槍。如果還被首領折磨,實在令她難以接受。

蕈把她拽下車,兩個士兵立刻上來按住。慕善一回頭,就看到一旁的地上,陳北堯躺在一副擔架上。他的身體表面蓋著一塊白布,大半染上了鮮血。他雙目緊閉,臉色白得嚇人。

首領便在這時從屋子裡走出來,昔日清雋溫潤的臉,略有些陰沉。他並沒有暴怒,淡淡對蕈說了幾句話。蕈這時的表情略有點奇怪,他點點頭,看了慕善一眼,就轉身走了。

慕善被士兵押到一間屋子裡。

這間屋子看起來比其他房間華麗許多,靠近牆壁的地上,還鋪著一塊雪白的絨地毯。

慕善沒料到自己被這麼對待。

如果不仔細看,不會發現貼著牆壁的地上,放著幾條細細的鎖鏈。她就被士兵們壓在地上,用鎖鏈鎖住了雙手和雙腳。

鎖鏈的長度,令她幾乎只能跪在地上趴在地上。

像動物一樣。

首領踏進屋子的時候,慕善被嚇得一個激靈。可他的神色始終淡淡的,也沒看她,先走到桌邊,拿起塊毛巾,擦了擦手。

慕善害怕到了極點,抬頭便瞥見那毛巾上隱隱有血跡。

那是陳北堯的血嗎?她心頭一痛。

首領又在床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條斯理的喝著。慕善逃亡半日,又累又渴,忍不住低下頭,舌頭舔了舔乾涸的嘴唇。

就在這時,首領手一揚!一杯滾燙的茶朝慕善臉上潑去!慕善下意識偏頭一躲,半邊下巴和脖子立刻被燙紅了。

首領走過來,狠狠一腳踢在她腹部。這些毒梟折磨人是家常便飯,很清楚怎麼下手能令對方最痛。慕善從來沒遭受過這種重擊,只覺得銳痛難當,整個腹部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居高臨下看著她,忽然蹲下。他抬手提起她的頭髮,慕善被迫跟著他的力道,艱難的仰起頭。

看她露出光滑修長的脖子,首領沉默片刻,“啪”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她臉上。

這個耳光只打得慕善眼冒金星,又辣又痛。口裡一陣腥鹹,吐出一口鮮血。

腰間卻是一緊,被人原地翻了個身。禁錮的鎖鏈箍得她的手腕腳腕一陣疼痛。她一抬頭,就看到首領看著自己,唇邊彷彿帶著笑,卻令人覺得冷酷。

他用泰語說了幾句什麼,也不管她根本聽不懂。他抬手從牆上解下一條鎖鏈的另一端。慕善身體的緊繃程度得到緩解,鬆了口氣。可沒等她緩緩,他拽著她的頭髮一拖,把她放在那條雪白無比的毛絨地毯上。

慕善只覺得頭皮都差點被他扯掉,心裡恐懼到了極點。首領斷然不會放過她和陳北堯了。可他們就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只要陳北堯一天不給錢,首領一天就不會殺他。

她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可她?

大概……沒活路了吧。

首領卻在這時起身,拉開一個抽屜,拿出一極薄的匕首,回到她面前。

他沒看她的雙眼,刀鋒沿著她的脖子,緩緩往下。慕善胸口一涼,低頭一看,整件襯衣已經被劃破,而他的刀鋒逐漸往下。

等到所有衣服都成為碎片,他抓起破損的布料扔到一旁垃圾桶裡。黑眸這才注視著她,一隻手還拿著匕首,另一隻手先摸了上來。

他又說了一句什麼,語氣很輕蔑的感覺,聽不出任何情/欲。彷彿此刻對她的褻瀆,不過是一個必要的過程。

是啊,還有什麼折磨,能比奪去一個忠貞的女人的貞操,還能令她痛不欲生呢?

他的撫摸一開始不帶停頓,指腹摸過她的胸,她的腰。然而她身體的柔軟程度,出乎他的預料。在摸到大腿內側時,他的眼神變得專注,還帶著血腥味的大手,也開始有些挑/逗的動作。

看著他原本隱怒而平靜的眸,漸漸帶了情緒,慕善的身體越發僵硬。然而他的刀始終停在她脖子上方,彷彿只要一個不高興,就能劃斷她的脖子。

他抽出手指,在嘴裡舔了舔,溼滑純淨的口感令他改變了念頭。他把刀往邊上一丟,掰開她的兩條大腿,俯首吃了起來。

慕善痛苦的想,為什麼會這樣?她一直以為,陳北堯就是她生命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