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今天。

“我就知道你在這。”

身後聲音響起，韓棄沒回頭也知道，四大美女短身殿。

“沒事拿出來看看。”

韓棄對著已經坐在身邊貼過來的小短身，皺眉推了推：“大熱天，貼著幹什麼？”

沒推開是註定的，並且反而直接抱得更緊，好像還睡眼惺忪的模樣，很是膩人。

韓棄嘆口氣，揉著她頭髮：“你母親，生你的年齡，就是你現在的年齡。或許還更小……”

“騙誰啊。”

小短身失笑抬頭：“她是矮人，不是人類棄兒。你看著和我差不多大，估計都六七十歲了。”

韓棄一愣，這還真是個誤差。讚歎搖頭：“這麼說六七十歲生孩子，難產是註定的了。”

“哈哈。”

小短身笑得發軟，拍他一下：“你那麼尊重她，還調侃。”

韓棄笑了笑，沒在意。小短身出神片刻，輕聲開口：“整個流程沒有什麼懸念就選上了，你多少有些失望是吧？”

韓棄一頓，平靜開口：“沒有失望，只有遺憾。”

看著畫面反覆播放的娜塔莉情節，韓棄出神片刻，輕嘆開口：“也許啊。她如果一直活著，看到今時今日的棄兒發展，能做的事，或許更多。”

小短身沉默許久，開口道：“或許你們吵架了，因為理念不合，最後分道揚鑣，甚至敵對呢？”

韓棄愣了一下，沒有抽她，而是輕笑開口：“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小短身驚訝：“你真的這麼想？”

韓棄失笑：“不是你問的嗎？”

小短身皺眉：“但是你的口才能力，還有權術，會壓不住她？”

韓棄搖頭：“她可不是隨意說幾句就能說服的人。假設她真的確定了想法。”

小短身不解：“你很瞭解她？”

韓棄笑著：“可能比你外公了解。至少她的很多想法，不敢讓外人知道。比如一個矮人居然對棄兒同情，或許不只是同情。她認為棄兒才是最完美的人種。而這一點，我也贊同。”

小短身沉默片刻，隨意開口：“又怎麼樣。沒能力自保，又沒有背景支撐她做點什麼事業，最後還……”

“可以了。”

韓棄平靜打斷她：“她是生你難產死的。我……”

韓棄一頓，搖頭嘆息：“算了。都懶得說你了。”

咧嘴轉頭揪著小短身衣領推搡：“就你還有臉是四大美女？自己母親都詆譭都不認，這品德素質家教也是沒誰了。”

小短身被晃著笑，扳開他的手……突然驚訝。

“咦？”

雖然還是扳開了，但好像有些費勁：“你……恢復戰力了？”

韓棄不解，不過聽她一說，也試了試。但內力依然沒有任何動靜的同時，經脈也依舊不通暢。

“顯然是你想多了。”

韓棄活動活動手，平靜開口。

小短身沉默，半響笑著：“無所謂了。以你今時今日的影響力，戰力的確沒什麼用了。伸頭讓人殺都沒人敢。”

韓棄單手行禮：“是短身殿的威懾力強而已。”

小短身抿起嘴角，按下他的手，仰頭眨眼看著他笑。

被韓棄拍了後背一下，也是順勢笑著投進他胸前鬧著。

“別總這樣。”

韓棄皺眉又抽幾下：“二十了。是吧？四大美女了。是不是？”

“不是。”

小短身抬頭失笑：“是你想我這樣，我才做的。你心裡也明明知道，居然還當真了。是把自己都騙過去了嗎？那可真難得。”

“我！”

韓棄回身四處又找兵器，小短身咯咯笑著：“在我母親面前打我嗎？是這麼想的？”

韓棄用力抽了幾下，人家就是扭一扭而已，耍賴不回應。

韓棄自己沉默一會，就打笑了。從小打到大啊，外人總說自己慣著她，其實真生氣的時候不是沒有，那次差點就給她送出去了。

關鍵你換個人，從小給她養大，能受得了嗎？

倒也不好說。

“如果呢？”

韓棄看著小短身：“如果是你母親活著給你養大，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

小短身嗤笑沒說話，韓棄搖頭：“我覺得，以她的本事，絕對把你管得服服帖帖的。”

小短身點頭：“我信。她連三大美女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