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也在的話，一個劍聖的份量還是很夠的。

反而好像韓棄是順帶著了。

此時飛弦蘇格蕾緊盯著韓棄，語氣還算平靜詢問。

韓棄沒回應，出神許久，嘆息看著窗外：“終於我們純潔的男女關係還是走上了庸俗的道路。”

“什麼啊？”

飛弦蘇格蕾皺眉看著韓棄：“我不會同意的。你別告訴我大老遠被抓過來談了不到一頓飯工夫你已經站在他們那邊了？”

韓棄一頓，看著飛弦蘇格蕾：“其實是所有人從開始就只站在你這邊……”

“可以了。”

飛弦蘇格蕾瞬間制止，亮晶晶看著韓棄：“果然。你是同意了。”

韓棄搖頭：“這只是對外關係。”

停頓一下，韓棄失笑後退看著飛弦蘇格蕾：“你真想我還不幹呢。被你任性睡了一夜已經有損我的清白。我修行多久攢下的金身豈能因為紅粉骷髏破戒？”

飛弦蘇格蕾皺眉看著韓棄，就這麼看著，半響失笑別過頭發：“你怎麼和我姑姑說的都一樣？”

韓棄點頭：“因為這就是事實。”

飛弦蘇格蕾搖頭：“即便是對外關係我也接受不了。”

“晚了。”

韓棄似笑非笑看著飛弦蘇格蕾：“從你賴在玩偶房間不走非要在那住的時候，你已經壞了我的清白。你想不負責？你想……呵呵。”

法杖又見法杖。

久違的法杖從空間洞口抽出來，居然還有新動作是一下一下有節奏敲著手掌亮晶晶？

韓棄後退一些，看著飛弦蘇格蕾：“我能理解你。真的。”

飛弦蘇格蕾翹起嘴角：“是嗎？”

韓棄點頭：“你希望世界都和你一樣，正直善良，有教養，沒有惡習，懂禮貌，有善心。然後隨著慢慢成長，你發現你改變不了別人和你一樣，你開始確定那就做好自己。”

飛弦蘇格蕾一頓，看著韓棄：“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和他們一起說服我要這樣？”

韓棄笑著靠著視窗：“那是因為還有第三階段。”

飛弦蘇格蕾亮晶晶等待韓棄示意。

韓棄沉默片刻，看著飛弦蘇格蕾：“就是你改變不了別人做自己，可是做自己又不能改變世界改變別人做更多事的時候，你要開始改變去和你不同的人，甚至比你差讓你討厭的人，溝通，接觸，然後至少表面上讓他們不把你當做異類，而是當做同類接受你。”

無奈搖頭，韓棄笑著：“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不是好人多，也不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