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在下便是”。那個中年人似乎是斤,知客的摸樣,說話做事都是給人一種沉穩老練的感覺,林風二人對他的印象不錯,林風將洪門徽記遞過去給他檢視之後,那人的神色立刻變得更加恭謹起來。
“不知道執事大人有何貴幹?雖然華人在芝加哥的勢力不算很大,但是有些時候還是說得上話的!”
聽到那人的話,林風立亥起身拱手道,“我這位大哥想要加入洪門。但是卻沒有人引茬,我斗膽想要見壇主大人一面,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可是壇主大人他有事出去了。何況洪門的規矩是不能輕易收納外人的,除非是供奉或者是長老一級的人才能引人入會,所以這件事情只怕”。那個知客有些為難地說道,林風心中不由得一陣不爽,洪門的規矩哪裡有這樣一條,分明就是對自己這斤,外門執事不放在心上。
想到這裡,他心中的怒火頓時騰騰地冒了出來,他裝作全無所覺的樣子拿起茶水喝了一口,隨即將茶杯輕輕地放在桌上。
但是茶杯落在桌上,竟然是深陷入桌面足有半寸多深,這張八仙桌木製作的,吊然硬度比不卜沉香木紫檀那樣,但也是輿,一幾心的硬木啊,瓷杯陷入桌面半寸多深,比之一掌將桌子拍碎還要困難十倍,而林風卻是在不經意之間就做到了。這份舉重若輕的手法就足以傲視當代。
那知客雖然功夫一般般,眼力可是一流的,看到林風顯露了這一手他立刻臉上色變,仔細檢視了林風並非是做了什麼手腳,全是靠內息運轉做到了這一點,瓷杯上竟然沒有絲毫的損傷,他心中的驚駭簡直是難以抑制,他連忙躬身笑道,“執事大人請稍候,我去去就來!”
“恩,你請自便,我們在這裡等候就是!”林風冷哼了一聲,有的時候光是客氣是不行的,還是要展露一下威風,網柔並濟才是王道。
那知客離去之後不過兩三分鐘,立負就有一個身穿儒家青色長袍。白色鬍鬚垂到胸口,很有幾分仙風道骨感覺的老者在知客的陪伴之下來到了廳堂之中,看到那老者的同時,林風和老劉都是心中一跳,那老者看似蒼老,但是體內的內息卻是旺盛之極,身體的機能比起年輕小夥子也一點不差,分明是拳法到了先天境界,氣血充沛之極的徵兆。
看到那老者進來,林風和老劉立刻站起身來,林風內息流轉心神寧定。彷彿有一絲進入無法無念狀態的味道,那老者看到老劉的時候固然是心中一驚,此人的內息竟然如此強大,幾乎是如海浪潮湧一般不可抵擋,雖然是潛而不,但是老者也能感覺到老劉的強大之處。
但是看到林風的時候,老者的心中就是驚駭萬分了,那行,神秘的男子就站在自己眼前,但是卻彷彿一斤虛幻的影子一樣,如果閉上眼睛幾乎感覺不到他的存在,自己一身功夫在洪門之中也是長老級別的人物。竟然連對方的實力深淺都看不出來,這是何等的境界,而且他還是那麼的年輕,這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絕世的天資橫溢啊!
老者聳然動容的同時,林風立宏從無法無念的狀態中恢復過來,隨即收斂了自己的能量力場,彷彿變成了一個普通人的摸樣,那老者看著林風,眼中都是驚異之色,林風拱手笑道,“彼末小技,讓長看見笑了”。
“你的拳法已經大成,到了登堂入室開宗立派的境界,如果你這都算微末小技,那我這麼多年都是白活了”老者畢竟是修煉拳法的高手。微微一驚之後馬上恢復過來,雙方分賓主坐下,老者盯著那陷入桌面的茶杯說道,“這個執事兄弟如何稱呼?”
“在下姓馮名林,這個是我的結拜兄弟文滿!他對我洪門除暴安良替天行道的宗旨非常敬仰,所以一直想要入門,今日特地帶他前來拜山。希望能夠給他進入洪門機會”。
聽到林風的話,那老者臉色有些凝重,半晌才說道,“入門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也知道洪門的規矩,沒有立下功勞就進入洪門,那是壞了規矩的事情,除非是這個文兄弟有什麼驚人的藝業才行!”
“呵呵,我這個大哥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有一身驚天動地的功夫,我不是自吹自擂,我大哥的力氣比之西楚霸王也是絲毫不差!”
聽到林風的話,那老者和知客都是搖頭笑了起來,老劉也沒有多說廢話,直接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隨即走到門口四下搜尋起趁手的東西來,他一眼看到在後院的角落裡放著一個巨大的石頭磨盤,那磨盤足有四尺的直徑,厚度更是足足一尺,分量怕不下數百個老劉嘿嘿一笑。伸手抓住石磨邊緣稜角,雙臂上的肌肉頓時膨脹了起來,把唐裝的袖子都撐破了,他猛然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