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個放著堅果的樹洞,一天沒怎麼吃東西了,他伸手抓了一把,剝著吃。
“你和米列亞是什麼關係?”異獸好奇地蹭他。
安蘇不理他。
“不用擔心,你是米列亞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不會再欺負你的。”異獸懸浮在他面前歪著頭問。
“你擋住我了。”安蘇冷冷地掀開他。
“我很好奇的,你說了我就不擋……”他話還沒說完,安蘇已經把剝好的堅果塞進他嘴裡。
異獸滿意地吃下去,沒有再問。
過了一會,他扭頭道:“你的白手套挺漂亮的,是什麼材料的?”
安蘇繼續剝著堅果堵他的嘴。
於是一人一獸都安靜了。
對面的兩人保持原樣。
突然間,那男人收起長劍,淡淡道:“我輸了。”
安蘇瞪大了眼睛,遞豎果的手僵在半空中,什麼情況?
異獸主動伸頭去吃他手上的豎果,然後嘆息一聲:“看來剛剛米列亞又把他拉到夢境裡了。”
“那也算?”
“當然算,輸就是輸。他們都只想試試對方深淺,沒有分出生死的打算。”異獸從樹上跳下去,落到那男人身邊。
“走吧。”雅利恩騎上異獸,突然看了米列亞一眼,“你真的不去看她?你知道她付出的是什麼。”
“喜歡這種事,沒法強求的。”米列亞搖頭。
“那麼伊倫雅王朝,會討回這個侮辱。”異獸與騎士看著他,退後幾步,猛然騰空而起,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夜空之中。
米列亞鬆了一口氣,立刻抱住安蘇,伸手按在他胸口的傷處,一點聖光盈出,驅散了那裡隱隱還剩下的一點痛。
“不浪費一個神術,我這基本上好了。”安蘇按住他的手。
“抱歉,我來晚了。”米列亞用頭抵著他的額頭,垂下眼簾,“剛剛我被嚇到了,你知道嗎?”
“這只是意外。”安蘇心裡暖暖地,“果然,夢境再真實,也和現實差很遠。”
“西南的事情我處理好了,所以就過來,路上就感覺你又用了清算。”
“不是清算,我扎的雖然靠近心臟,但沒有傷到要害。誰讓紫羅蘭之劍的最高劍術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路數呢?”安蘇低下頭,“我還是太弱,完全不他們的對手。”
“你還年輕,以你的速度,再過半年,就可以不輸給他們。”米列亞安慰他。
“不過你既然是紫羅蘭劍裡是你的力量,我下次用可以不割自己嗎?”安蘇突然想到一個關鍵。
“不行。”米列亞很遺憾地表示,“所以下次你就不要離我太遠。”
“為什麼,我們孩子都生了,難道用你的東西還要先給錢嗎?”安蘇指著那隻感覺到父親來了就從夢境裡爬到他耳朵上的小蠍子質疑。
“當然不是。”米列亞大汗,“因為我也用了不劍裡的力量,就好像人的手被打斷了就不能動一樣。劍上的封印只有劍主的血才能解開一層。”
“好吧,那剛剛那個是怎麼回事?”
“什麼是怎麼回事?”
“你勾搭了別人的妻子?”安蘇伸手摟住他脖子,溫柔地問。
“怎麼可能,圖嵐那隻母的比你母親還兇惡。”米列亞立刻搖頭,他對母的完全沒有興趣,“圖嵐是異大陸的伊倫雅王朝最強大的將領,伊倫雅一統大陸的戰爭中功勞無人可比,這種女人,不是公的可以消受的。”
“那就相信你。”安蘇本來也沒打算在這種小事上糾結,“走吧,回去休息。”
“安蘇,你把卡拉卡拉打暈了埋在土裡還不把她挖出來嗎?”獅鷲有點沉不住氣的問。
“安蘇……”米列亞沒想到戀人居然會殺人滅口。
“亂想什麼,剛剛我準備放毒不想波及她才那麼做的。”安蘇咳了一聲,“我埋的土很淺,不會閉氣的。誰讓她一定不肯躲起來呢。”
“一般的毒對聖階作用不大。”米列亞放開他,去拉安蘇的手,“先把她挖出來吧。”
獅鷲立刻跑到一邊去刨土。
安蘇扯下手套,才握住他的手:“用處是不大,剛剛我給那隻山羊沾了氰化鉀的堅果,但他沒反應。”
“山羊?你說弦?”米列亞想到對方的真身,忍不住笑了出來,“肯定沒有效果,那是一隻圖騰獸。”
“對,自然神教供奉的強大生靈之魂,如果說的話,平時居住在圖騰裡,和我有點相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