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琳踩著高跟鞋,大步地走著,身後的孤兒院越走越遠,直到化作一個點,再也看不見。
元琳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來孤兒院,往後餘生:
孤兒院再見了…
小元零再見了…
眼眶溼潤,眨眨眼,伸手狠狠地擦盡眼淚,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肉,驕傲地挺起腰桿,她是元琳,不是元零。
回到小區,去超市買了點酒,又斥巨資點了一份燒烤,唯有美食能治癒她陰霾的心情。
電視放著,空調打著,掏出手機數著裡面的小數點。
她什麼都有了,還難過些什麼呢,有房有錢,試問孤兒院裡的人哪個有她瀟灑有她這麼快活?
該高興的。
靠坐在沙發上,掀開一罐啤酒,“咕咚咕咚”地往嘴裡倒,卻並沒有滋味一樣,心裡還是堵得慌。
聽人常說:一醉解千愁,可她沒有愁,是不是就不會醉了呢。
吃著燒烤,喝著啤酒,一個人。
電視機裡放著綜藝節目,裡面的人不知做了什麼,全都大笑起來,元琳斜眼眯看著,附和著哈哈大笑。
看,她一點也不孤單,一點也不寂寞,那麼多人陪著她一起笑呢。
不爭氣的口水怎麼從眼睛裡流出來了呢,元琳大口大口的吃著肉,“水”打溼了兩鬢頭髮,她好像毫無所覺,依然嘴巴咧笑著。
偌大的房間裡電視響徹了一夜,空曠極了,元琳如同小獸一般蜷縮在沙發上,口中含糊不清呢喃著什麼。
天亮了,元琳還在繼續睡著,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難受至極時迷迷糊糊地爬起來,踉踉蹌蹌地倒了杯水,手還有些晃盪不穩的,水灑得地上到處都是。
所幸的是沒有按到熱水開關,元琳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