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是嫌棄自己這弱身子?
趙珊一愣,趕緊給秦暮錦撫背順氣,回道:“好錦兒,心裡又瞎想什麼?我之前那次確實……咳,孟浪急躁了些。”秦暮錦聞言面色羞紅,低首不再言語。
趙珊試探著將他擁到懷裡,繼續說道:“還記得除夕夜的誓言不?我的暮錦,我的錦兒,這個還是留到新婚之夜吧,呵呵,我再來細細琢磨。”說著,手狀似無意的劃過暮錦的小腹,惹得他一陣輕顫。壞女人,壞女人!色胚!想到先前兩人坦誠相見,臉色霞紅,滾燙的沸騰開。
趙珊摸了下暮錦的臉,笑道:“呀,都能煎蛋了。呵呵,來,不做那事,咱們親一個。”秦暮錦還未來及掙扎,就給吻著正著。親了個夠,趙珊才鬆開老早嬌軟的暮錦,氣喘吁吁的促狹地笑了笑。
小夫妻的相處
秦暮錦躺回靠枕,拿被子矇住臉。生著自己的悶氣,一挑逗就軟了腿,他越來越不像之前的他。趙珊卻像只偷足了腥的貓,滿意的舔嘴笑著。氣得秦暮錦,爬起來將靠枕甩到她身上,氣也不是,罵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冷著臉,甩臉子給這沒臉沒皮的看,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壞。
趙珊半壞心的笑道:“以後,每天忙完,晚上都給我親一個,好不?暮錦,不然今晚我就回房睡了。”綠雯走後,暮錦一個人害怕獨眠,趙珊只好搬到這屋。還好,炕夠寬,橫躺著睡,綽綽有餘。中間放張矮桌,隔開,一人睡一邊。
夜裡熄燈後,暮錦害怕時,趙珊會隔著桌子底下伸手,抓住他的手,細語安慰著。秦暮錦漸漸習慣了身邊有個女人,睡得很是香甜。兩人的感情自然發展的就快了,也就出現先前那場失控。
秦暮錦嘴角撇了下,冷眼瞪了下她,笑著回道:“可以,那你每日也跪一個時辰搓板。綠雯回來,我將這些事情說與他聽。”趙珊一聽,肩膀垮下來,洩了氣。別提綠霸王,他如果知道她最近總愛佔暮錦便宜,非扒了她皮。
秦暮錦一看趙珊這樣,嘴角彎起笑了下,傾身輕啄了一下趙珊的唇。趕緊回躺好,翻身睡覺。趙珊傻愣了一會,摸摸自己的嘴唇,嘿嘿傻笑了一下。熄燈,躺回被窩睡個香甜。她家暮錦最好了,呵呵。
翌日,趙珊按慣例去西河邊古井那打水。季尤文這丫頭有時候真是個鬼靈精,肩挑了幾次水不樂意了,嫌費時費力,揹著她們去買了個二手的獨輪車回來。只是舊了些,別的還好。但是回來就捱了綠雯一頓排頭,說是費銀子。
可用久了,確實不錯。除了打水不用挑了,柴火都省了不少力氣,只要把獨輪車丟在山腳下,方便的緊。還有就是送貨買米買面啥的,來年家裡加蓋屋子啥的都有很大作用。尤文這傢伙幾次都抱怨綠雯打錯了,她是天大的冤枉。
想到這,趙珊不由搖搖頭,將幾個打水用的木桶提到獨輪車上,捆綁固定好。回身對秦暮錦笑道:“我先出去了,一會就回來。記得我出去後,就給門上閂,除了我敲門,誰的也別理。”秦暮錦坐在竹椅上,瞪了一眼絮絮叨叨吩咐著的趙珊。
氣忿地起身站起,走到她跟前,說道:“我是那三歲的娃兒,需要你句句提醒。嘮嘮叨叨好似綠雯,他整日叨唸倒也算了,好容易他走了,還被你念叨。耳朵都生繭子了,要去快去,還有阿福在家了。”嘴裡雖說著,可還是細心的給趙珊整理好衣衫的皺褶,將車子的揹帶調整好。
阿福一邊坐立著,很無辜看著兩位主人,為何好好提到它?烏黑無辜的眼神滴溜溜轉,好吃的?!搖尾巴,爬過來靠著暮錦的腿蹭呀,蹭呀。趙珊笑了下,彎腰推車出去。
開啟院門後,剛將車子推出去,回身囑咐了幾句打算關門時,隔壁的劉叔正好也開門出來,看到門邊的暮錦一愣,好俊俏的夫郎呀!難怪一直被趙五娘當寶貝似的整日藏掖著,不給別人看見。唉,可惜了臉色蒼白了些,弱不禁風的,還真是個病磨菇,唉,可惜了呀,這麼好的皮相。
劉叔的眼睛上下打量細瞅了好幾回,心才安了。嗯,漂亮有啥用?病菇子一個,唉,可憐了趙五娘了。這刺目細究的眼神讓秦暮錦有些難堪,側身躲進院門後面。趙珊則直接將門拉上關好,過了一會,聽到後面的劉叔低聲說道:“我說五娘呀,方才那個就是你的夫郎吧。長得倒是不錯,可那身子骨中看不中用吧?”
趙珊面色一紅,有些尷尬更多的是氣惱,轉身客氣的回道:“嗯,他是我夫郎彤兒。乖巧賢惠,呵呵,很好。劉大叔這是哪裡去呀?”
劉叔一聽僵了下,咬了下嘴唇,大冷天的給他死鬼老婆打酒去,冤家,自己年輕時怎麼沒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