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要碎屍萬段的魔頭,你這個……你這個……滾開……啊……”
落弘燕尖利的嘯叫在他的這個動作下乍然響起,頃時間,嘯聲貫透了整個山莊,迴盪在山巔雲霄,淒厲無比。
一直未有在安源君面前示弱的她像以前一樣喝罵著他,詛咒著他,卻忽然地哽咽住了,猶似無法喘息般的語不成句。
原是心防已破,不爭氣的淚水再也不遵她的意志,徒然如洪流決堤,潸然而落,令其泣不成聲。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最怕的不是皮開肉綻的酷刑,也不是摧毀意志的同伴之死,而是男人!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小妞,本君今日的不悅看來只有你能抵消了!”
瞧見一直以來都是牙尖嘴利的落弘燕竟如此柔弱不堪,自己小小地一個侵犯動作都能令她心防崩潰,這令安源君大感開懷。
之前坎坷之感與焦慮之覺更是被漸弱了不少,當下,更是讓安源君心中堅定了要拿她取樂的想法。
不待落弘燕出言喝罵,安源君大手一伸,扣住了落弘燕被反束後腰的雙腕,將她強行提起。
只聽“嘶啦”的一聲兒,落弘燕胸前的衣襟便被他悍然扯爛,一對白璧無暇的酥胸便隱現在那紅色的裹衣之下。
“啊——淫賊,魔頭!快快殺了我!殺了我!”
慘絕的尖叫再次響起,落弘燕霎時臉白如面,瘋狂的掙扎扭扳想要離開安源君的魔掌,淚水盈盈地眼底盡是驚恐與絕望。
“你覺得,我可能現在殺掉你嗎?你覺得,我可能殺掉一個如此撩人的護身符嗎?”
安源君強行的掐住落弘燕的下顎,將她驚慌失措的臉蛋拉近到自己鼻尖咫尺,喉嚨沙啞的調戲道。
此時的落弘燕,鬢雲亂灑,眼中的驚恐如被獵鷹捕食到的兔兒一樣怯懦。
而那因激動喘息導致上下起伏、呼之欲出的圓潤雙峰,更是散發出一種淡淡的芳澀體香,分外撩人。
她不會明白,她此時此刻驚恐的神態,胡亂抵死地掙扎,都只會令安源君更想折磨她,征服她,凌辱她。
“認命吧,小妞,也許本君心情一好,就會對你溫柔那麼一點,再讓你多活個百千年!哈哈!”
說著,已是按耐不住的安源君將落弘燕重重的丟在了地上,如惡狼撲食般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在她瘋狂地抵抗掙扎、嚶嚶地撕嚎叫喊之下,把她的衣衫羅裙撕扯成了片片爛碎的布塊輕紗……
絕望的淚水順著落弘燕殷紅的眼角無聲地滑落,滴滴點點沁入了冰冷的石板。
她側著臉頰,眼神空洞的看向門外,任憑安源君啃咬著她的香肩,把她的鎖骨咬地血肉模糊‘咯咯’作響,仍舊一聲不吭。
她的世界,在這一剎陷入了天昏地暗,除了無盡的絕望,一無所有。
‘是懲罰嗎?還是她命該如此?從她衣袍被完全扯爛地瞬間,她的心就和靈魂一起都死了……無所謂了,怎麼樣都無所謂了。赤裸的身軀被一個男人盡收眼底,與被凌辱亦無區別了。
隨便吧……只要最後能讓她自縊便好了……如今,就連想要咬舌自盡都辦不到……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了的自己……算個什麼玩意?’
“赫……嘻嘻……哈哈……哈哈……”
在安源君身下的落弘燕忽然眼眸一合,嘴唇一抿,低聲地痴笑起來,近而是大聲地傻笑,最後竟然變作肆意啟唇,瘋癲地狂笑!
以至狂笑到不能自控,全身抽搐不止!
安源君揚起了低埋的頭顱,抹了抹嘴角的血漬嘲笑道:
“女人,絕望瘋癲的女人?這副表情很好,我最喜歡看的就是這樣的表情了!哈哈哈!”
說完,他一口便咬在了落弘燕的咽喉,令她的狂笑愕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難過的咽咳。
安源君喜好的是折磨,折磨每一個他想折磨的物件,他能夠去折磨的物件,以此來發洩他的不滿,他的怨氣。
此時,他決意要先將落弘燕啃的皮開肉綻,再鞭策她的肉體,最後折磨她的靈魂!
亦只有變態到如此,方能消他被蕭綺煙掌控蔑視的心頭之恨!
忽然之間,一種‘悉悉索索’地聲響隱隱約約的從門外傳來,逐漸逐漸的靠近,逐漸逐漸的清晰入耳。
這是日日夜夜令落弘燕疑惑而又熟悉的一種聲音,是竹枝編制的掃把與地面接觸摩擦傳出的一種聲音,是可以令她心如止水的一種聲音,是一種……希望之音!
這普通的掃地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