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對,風段月更是在一旁嘆息雷孤嵐的聰慧叫人生妒。
“重月仙王的死,我也有責任,銀狼大哥對我也很好,落姐姐也是小魚喜歡的人,我也希望有情人能成眷屬,所以心痕劍、絕義槍我們是志在必得。”
雷孤嵐一一凝望眾人,最後眼眸落在了紫亦云與武小虎之間,徘徊數次後,又道:
“我有個辦法,能夠得到絕義槍與心痕劍,但是危險至極,恐怕我們五人當中必定有人喪生,不知大家能否願意。”
沉默,似乎是一種默許,是一種首肯,但武小虎卻不肯沉默,他打破了沉默,在沉默的眾人之間第一次拒絕了雷孤嵐。
“我不願意,這裡任何一人我都不要失去,我們是五個人一起來的,就要五個人一起回去,一個都不能少!”
情意,緩緩流淌過每個人的心間,武小虎眉目之中蘊含的那股霸氣和固執,讓他看起來有些不同了。
武小虎的斷然否決雖然令眾人都愕然了一剎,但隨即就是釋懷的笑聲。
是的,他就是這樣的,固執的可愛,往往願意用最大的犧牲去換取最小的利益,是一種很愚鈍的傻氣。
既然武小虎出口否決了雷孤嵐心中的想法,大家也自然都不再提及,畢竟五人當中都是互相牽掛的,無法選擇。
而雷孤嵐也只好將一些計策胎死腹中,不過她看武小虎的眼神卻越發的溫柔,只因她覺得無論小虎哥如何長大,外貌如何改變,那顆心永遠都和從前一般,令她溫暖。
在場最錯愕的人,恐怕就是風段月,他沒想到武小虎會這樣維護眾人的生命,也想不透既然這麼維護,又何必帶著他們來冒險,來送死?
其實他對雷孤嵐的計策真的很感興趣,多少將神都曾打過十九手中絕義槍的主意,但都失敗了,而比十九境界高的將神,心中就算有想法,也礙於身份沒有動過手。
所以這麼多年,絕義槍還安然無恙的在十九將手中馳騁睥睨,傲視著三界所有的器品!
“看著黑雲催城的陣勢,恐怕凶兆很快就會大出,即使我們不去奪取絕義槍,也要等到你們將神收服了凶兆之物才能離開吧。”
笑聲過後,雷孤嵐忽然話鋒一轉,看向了風段月與夢斷魂。
“是的,依照目前的情勢來看,不足數月恐怕凶兆即出。到時,或許一百零八名將神會齊聚,凶兆之物一旦收服,我便找機會送你們離開。”
風段月似乎明白了雷孤嵐的意思,話語間人也起身,朝著眾人點頭示意後,告辭道:
“幾位就先安心在我的範圍內住下,我必會保護你們周全,不讓其他將神有所察覺。我先告辭了,秦雲那裡還需要安撫一番。”
抬眼間,風段月消失了,安坐在椅上的夢斷魂也不聲不響的與他一同消失在眾人視野。
在場眾人都知道雷孤嵐是故意令風段月離開的,只是就算他離開了,也一樣能探聽到眾人的傳音入密,去留其實都相同。
不過這時,就見雷孤嵐莞爾一笑,翻手從儲物指環裡拿出了一堆白玉剔透的傳訊玉簡,堆在了腳邊,順手拿起一個,抖了抖,對著眾人調皮的眨了下眼。
這下,連最笨的武小虎都明白了她的意思,當即眾人又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將神擁有自動探知勢力範圍內所有人傳音內容的本事,這種能力比讀心大法來的更加強悍,不過卻無法讀到玉簡內所寫的內容。
這種最古老最麻煩的傳訊方式,在這時竟然是如此的強悍,它必須是心神沉入玉簡才能閱覽,將神總不可能搶過玉簡,把心神沉入到他們的玉簡裡去偷窺吧。
很快,雷孤嵐將她要說的話印刻入了玉簡,將玉簡拋向了武小虎,武小虎一把抓過玉簡,心神沉入掃視了一遍後,又將他的想法印入了玉簡,將玉簡丟給了綠髮。
綠髮也接過玉簡,將武小虎與雷孤嵐的想法看完後,又印刻入了自己的想法,再把玉簡丟給了紫亦云。
紫亦云也相同的做過後,把玉簡丟給了落弘燕。
如此,就見整個房內玉簡的白玉光芒不斷閃爍,靈巧地飛舞在眾人的手中,每一個人在拋飛玉簡時,都會不由自主的微笑,就這樣週而復始,五人整整聊了幾個時辰。
幾個時辰的傳訊中,首先是武小虎與雷孤嵐將綠髮的疑惑給解除了。
綠髮覺得那凶兆之物大有可能是暗神珠,但武小虎與雷孤嵐一直否認,認定夜魔珠沒有躁動,也對凶兆之物沒有交相呼應的感覺。
那麼凶兆之物肯定不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