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苟延殘喘?”
“放屁!”
聶浩宇聞言,沉穩的性子一下就火爆了起來,聲嘶力竭的他怒吼著,轉瞬就沒有了那種翩翩公子的氣質。
“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孽畜,你和我這種純神人怎麼可以相提並論,如果不是你那個無恥的爹和那個賤貨勾搭在一起,怎麼會有你這個不該出生的孽畜!”
展文風的眉毛又跳了跳,他忽地一下站起身,一動就到了聶浩宇的身前,一腳踩在了他的面門,將他的面骨踩得粉碎,嗤道:
“不要忘記了,你口口聲聲罵的那個賤貨,可是生你的女人,你和我本是同根生,同母異父而已,你何必要趕盡殺絕?”
“我要趕盡殺絕。。。。。。現在。。。。。。是你要。。。。。。”
含含糊糊的話語從聶浩宇口齒不清的喉嚨內發出,展文風眼中殺機一閃,加重了腳下的力道,令聶浩宇無法再說下去。
“神人的血統?我根本不稀罕,告訴你,從今以後我會讓神人在神界完全消失,神界,將是我手中的玩物!你也不愧是我的兄弟,我們用相同的手腕弄死了壓在頭頂的老東西,親情和血脈對我們來說,算個什麼?”
一腳踹開了腳下的聶浩宇,展文風似乎對這個有血緣關係的掛名哥哥沒有絲毫憐憫,他冷眼一一掃過了在這間屋內的人。
第一個被他掃視而過的,是七彩神龍之首的大龍,他陰沉著臉,對於展文風的所作所為視若未見,而他的胸口上卻有一顆跳動的紅珠,紅珠上延伸出了無數條黑色的黑線,埋藏在他的面板之下。
第二個被他掃視而過的,是銀琅破皇,銀琅破皇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倚靠在冰冷的黑石壁上,灰色的瞳孔望著聶浩宇,眼中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波動,只是他的胸口和大龍相同,也有一顆紅珠。
第三個被他掃視而過的,是化作他爺爺樣貌的神鳳,神鳳站在他的床榻旁,眼中有著些許畏懼,胸口掛著一顆和銀琅破皇他們相同,卻是海藍色的藍珠,無數條金錢從藍珠內延伸,沒入在他的面板之內。
第四個被他掃視而過的,是龜縮在黑色長袍裡的烈日老祖,這個烈日老祖早已沒有了過往的高傲神色,只是像一個普通的老頭,藏在一角,彷彿想要讓人忘記他的存在一般。
第五個被展文風掃視而過的,是顧天麟。顧天麟安靜的佇立在銀琅破皇身邊,眼眸裡除了平靜就只剩下無望,猶如一個對生存毫無渴望的人一般,靜靜地站著,而他也是眾人之中胸口唯一沒有什麼珠子的人。
其餘的,還有五人,二女三男,境界皆在神霄之上,究竟多強也不得而知,其中的一個女人面色慘白的看著面骨被踩碎而無法運用神元力修復的聶浩宇,瑟瑟發抖。
視線觸到那個女人身上,展文風彷彿想起什麼一般,隔空一抓,就將這個女人猶如小雞般的拎到了手心,卡住了他的咽喉。
“無雙,你是否收疼你的聶浩宇哥哥?我倒是忘記了,你也是純種的神人血統呢——”
拉長的尾音裡蘊含著無盡的威懾,嚇得實力已經被展文風提升,超越神霄的聶無雙當場雙腿一軟,掛在了展文風的手心,膽戰心驚的求饒道:
“文風,夫君,求求。。。。。。求你放過我。。。。。。我。。。。。。我已經有了你的。。。。。。骨肉啊。。。。。。而且是最優良的。。。。。。靈種。。。。。。求。。。。。。你看在孩子的面上。。。。。。饒了我。。。。。。吧。。。”
聶無雙已經被嚇到連哭都不會了,只會猶如用看著追命鎖魂的鬼魅般的眼神,瞳孔放大的盯著展文風,苦苦求饒。
展文風冷哼了一聲,將聶無雙甩出了十幾丈遠。
“不要用那個小東西來求我,他一樣也是一個孽種,若不是以後準備要你伺侯雷孤嵐,任她玩弄出氣,我早就將你剁爛,丟出去喂獸了。”
展文風輕蔑的說著,只是聶無雙此刻早已慢七竅流血,昏死了過去,那裡還聽得到展文風的這一番侮辱。
展文風的心狠手辣與變態,眾人似乎已習以為常,就算是身懷他骨肉的女人,他也可以毫不在乎的捏死。
他似乎很喜歡展文風這個名字,但究竟是為什麼,就只有少數幾個人能夠揣摩,反正他準備在他一統神界之後,展姓的旌旗將要飄蕩在神界的每一個角落,而他,也會想一個比神霄更加響亮的稱位,來凸顯他的不同。
不過此刻,能夠讓他說話用敬語的人,還有一個。
在將聶浩宇撕爛了之後,展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