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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地低頭堵住她碟碟不休的紅唇,讓她無法再說話。

並在最短的時間內點燃她的慾火,還用他身上的熱力淹沒她,讓她幾乎無力抵抗。

他的氣味乾淨而好聞,他的舌頭狂野又溫柔,他的吻熱?

只是他溫柔的舌緊緊地追逐著她的舌腹,吸吮著她口中的芳香甜蜜,她喘、她躲……

可他卻不饒過她,他追、他纏,按住她的頭加深了吻,讓她的心跳失速、步調大亂,彷彿墜入萬丈深淵。

猛烈的吻點燃慾望的火花,他溫熱的手摸索著她的嬌軀,急促的呼吸顯示他不滿意於親吻。

他將胡黎旌騰空抱起,快步往臥室走去。

紀路塵將她放在柔軟的床上,隨即扯掉自己的領帶丟在地上,他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般,讓人感到危險,但又情不自禁沉迷。

不!

不該是這樣的。

在她的計劃中,她必須先將他調教成自己心目中完美的白馬王子,然後在浪漫夜晚!將自己獻給他……

可是此刻她卻感覺到他略微粗糙的手沿著她光滑的大腿往上摩掌,讓她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氣,理智又在瞬間化成連連的喘息。

他的大手如火般地燙著她細嫩的肌膚,他的指尖為她帶來排山倒海的原始衝動,讓她血脈噴張,毫無招架之力。

這、這太興奮了!

感官與理智交替地折磨著她。

她想抗拒,但是感官卻又期待他繼續;她的矜持要她開口說不,但慾望又逼迫她淪陷。

他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胸前,她的襯衫隨即被解開,在一個吻的時間,她的胸衣即不翼而飛。

她既恐懼又期待,世上怎麼有這麼美妙的感覺?

他的每一次愛撫都令她興奮不已。

她該怎麼辦?

紀路塵就趁著她意識迷亂之際,衝到她最後一道防線讓她痛得不禁尖叫出聲。

“好痛!”

她的痛呼讓紀路塵在瞬間清醒過來。

紀路塵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酒後亂性的一天,更沒想到她竟然是處女?

他硬生生地止住自己的慾望,雖然他並沒有讓自己完全進入她的身體裡,可是他是怎麼都無法還她清白了。

“該死!”紀路塵低咒著。

是誰說現在這個社會,除了小學生之外,已經沒有處女這種動物?簡直是胡說八道!

胡黎旌不知道自己該慶幸能解除痛楚,還是該哀悼來不及擁有?但是紀路塵臉上的表情讓她覺得很受傷……

她不懂男人為什麼會跟女人做這種事?她只知道女人是因為喜歡、因為愛,才會願意把寶貴的貞操雙手奉上。

“男人到底為什麼會想跟女人做愛?”她拉著床單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好奇的想了解男人的心理。

“純發洩,水庫需要洩洪,而男人就像水庫一樣需要洩洪。”

紀路塵的說詞讓她既鍺愕又難堪。

“原來你不是因為喜歡我才吻我、抱我?”剛剛所有的甜蜜,竟然只是因為他需要發洩?

真是諷刺!

本以為她在他的心目中有一定的地位,沒想到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

他本來可以說幾句冠冕堂皇的話哄哄她,可是他並沒有,這就證明了在他心中她連哄騙的需要都沒有。

不過就算地哄騙她也撫平不了她所受到的創傷,既然是多餘,那麼不說也罷!

為什麼他可以前一秒熱情如火、柔情似水!下一秒就變得如此冷漠,就連一句安慰的話也捨不得說?

胡黎旌假裝若無其事地穿上衣服,她鎮定的走到房門口,可是沒想到卻怎麼也打不開門。

紀路塵見狀立刻大步走了過來。

“我來開。”

“不必!”

她漠然地回頭督了他一眼。

紀路塵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從來沒有這麼沮喪、自責過,他甚至覺得自己很齷齪。

胡黎旌用顫抖的手將門開啟,一步一步地離開這個讓她心痛的男人。

胡黎旌衝進自己的房間想大哭一場,沒想到一進門就見奶媽已在她房裡等她。

“想哭就哭吧!”奶媽伸出雙臂將努力忍住淚水的胡黎旌擁入懷裡。

“哭出來就沒事了,你不是第一個被那小子甩掉的女人,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看開就好。”

啥?

這是哪門子的安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