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破綻,但因不便彌補,遂未加理會他,繼續往下說道:“獨孤策年歲雖輕,武功不夠,但仍不是你丈夫對手,被*到懸崖之旁,性命呼吸在一瞬間時……”
楚綠珠冷哼說道:“我就知道這等無名後輩,怎會是我丈夫之敵?”
田翠翠又復笑道:“但就在你丈夫全神貫注,施展殺手絕學,要把獨孤策震落百丈危崖之時,突然從他身後,閃出兩條人影!”
楚綠珠急急問道:“這兩人是誰?”
田翠翠笑聲答道:“他們應該與楚大姊是老朋友了!一個是‘金扇書生’江子奇,一個是‘九毒徐妃’丁玉霜!”
楚綠珠失聲問道:“這兩個魔頭,還不曾死麼?”
田翠翠由於這句問話,便知“陰陽雙魔”確實久未在江湖走動,遂應聲答道:“寰宇九煞準備於明春在‘野人山離魂谷’中,另開‘天南大會’,重振昔日聲威之事,難道楚大姊竟不知麼?”
楚綠珠目光一閃,搖頭說道:“我不知道,田姑娘請講吓去,江子奇、丁玉霜驀然現身以後,是否對我丈夫及獨孤策立下毒手?”
田翠翠點頭答道:“楚大姊猜得不錯,‘九毒徐妃’丁玉霜用‘九毒神功’,把獨孤策震落百丈懸崖!‘金扇書生’江子奇則發出一大把‘絕命金芒’打得你丈夫怒嘯一聲,飛身馳去!”
獨孤策靜聽至此,方知田翠翠編造謊言用意,並佩服她輕輕數語,就使“七柔陰魔”楚綠珠,與“寰宇九煞”之間,結下深切誤會,可能實現借刀殺人,驅虎吞狼之計!
楚綠珠聽說丈夫“三烈陽魔”楊叔度,中了“金扇書生”江子奇的“絕命金芒‘,不禁冷笑說道:”田姑娘,我丈夫那身修為,從然中了江子奇幾根’絕命金芒‘,但決無性命之慮,大概是在覓地療傷而已!“
田翠翠裝得更像地,揚眉問道:“楚大姊,我雖目睹此事。卻始終不甚瞭解,江子奇,丁玉霜與你夫妻齊名,為何突下毒手?”
“三十多年之前,我丈夫曾與‘金扇書生’江子奇動手過招,使他捱了一掌!”
田翠翠暗喜自己隨口胡編,居然有此巧合?遵微笑說道:“江於奇與丁玉霜得手以後,相互狂笑,認為‘陰陽雙魔’之中,‘陽魔’業已難活,‘陰魔’獨存,倘若得訊敢去‘野人山離魂谷’報仇?則更如飛蛾投火,舉世以內。豈不必讓‘寰宇九煞’獨霸?”
楚綠珠聽得怒火高騰地,揚眉說道:“他們只會暗算傷人,倘若明面動手,楚綠珠不是自詡,九煞之中,無我敵手!”
田翠翠田業已氣了這位“七柔陰魔”半天,遂向她奉承幾句,含笑說道:“這是當然,僅僅楚大姊的‘血影神針’,便可使‘寰宇九煞’驚魂喪膽!”
楚綠珠問清經過,本因田翠翠曾對自己刁難刻薄,想連她那名叫慕容碧的少年男子,一齊暗下毒手!但如今聽了田翠翠這幾句奉承之語,卻又心中一喜,惡氣漸消,揚眉緩緩說道:“多謝田姑娘見告各情,楚綠珠就此告別!”
田翠翠如今傲色盡去,滿面春風,笑吟吟地叫道:“楚大姊多年隱跡,今日才在‘羅浮’現身,田翠翠對你欽遲已久,怎的如此急急別去,不容我略盡地主之誼?”
楚綠珠笑道:“田姑娘的美意,楚綠珠只有心領,盛情容當後謝!因為我不但要去尋覓我丈夫下落,助他療治‘絕命金芒’傷勢,並想走趟‘野人山離魂谷’,把‘寰宇九煞’的根本重地,攪它個地覆天翻,甚至使他們開不成‘天南大會’!”
語音了後,伸手微打招呼,黑衣飄處,便如一縷輕煙般,轉瞬之間,消失蹤跡!
田翠翠靜看“七柔陰魔,楚綠珠走得無蹤無影之後,方發出一陣銀鈴脆響似的得意嬌笑,向獨孤策說道:”策弟,你覺得你翠姊姊的手段如何?“
獨孤策又是驚心,又是佩服地,點頭笑道:“厲害!厲害I ”
田翠翠秀眉雙揚,格格笑道:“我倉卒生智地,編造了這套話兒,結果居然產生了三條妙用。”
獨孤策訝然問道:“翠姊,你此計雖妙,但收效卻哪裡有三項之多?”
田翠翠笑吟吟地說道:“怎麼沒有?第一條妙用是使你輕輕易易地,躲過一場殺身大劫!第二條妙用是驅令‘七柔陰魔’楚綠珠,去向‘九毒徐妃’丁玉霜尋仇,以報復她在‘太湖’與我們所結之怨……”
獨孤策介面問道:“翠姊,‘金扇書生’江於奇已死,你方才為何把他提出?”
田翠翠笑道:“楚綠珠哪裡會知道‘金扇書生’江子奇的死訊?我因似乎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