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小老兒這上好的祖傳秘方,還請明天趕早兒咧!”
說完,把身後插在地上的旗子一拔,背在身上,攥緊了胸前包袱,匆匆追那胖子而去。
不一會兒,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這胖子的府上,穿過前院臺榭,入得中堂,又經過中堂進了後院,在這後院之中早早便有許多下人站著,各個兒是焦急萬分,看來這家兒的女主人平日裡對下人極好,一生了病,下人們都跟著著急。
一個小丫鬟見主子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個老頭兒,想是自家主子順利的請來了大夫,忙迎上來道:“老爺回來啦,快些進去吧,夫人剛才又痛了,直喊老爺的名字呢!”
這人一聽,更是急不可耐,回手一把鉗住老頭兒的手腕,拖著老頭便往屋裡行去。
這可苦煞了那老頭兒,那胖子身子厚實,勁力極大,這一把抓來,直叫老頭兒疼的“哼哼”起來,更兼被其拖著走,差點兒沒把他這老命交代在這兒。
待得老頭兒和胖子進了屋,外面的家丁下人們竊竊私語起來,其中一人道:“這已經是第六個了,不知道這回能不能治好!”
另一個道:“不好說啊,夫人這病,連城裡的吳神醫都治不好,看剛才這老頭兒穿的破破爛爛,又打了把旗子,估計又是一個招搖撞騙的!”
只聽剛才接著那胖子的丫鬟道:“你們不要在這兒亂講,都老實的待著,希望夫人會好起來!”這丫鬟看起來在這府上地位很高,數落完兩個下人,又雙手合十,替自家夫人祈禱起來。
章節目錄 第二十五章 虛與委蛇
不提武相、徐陽泰師徒倆急急朝玉蔥山趕路,想早些離開這片無水無人更無情的無邊沙漠,京城晏陽樓的小六子此時可犯了難。
一向無人待見的他,今日猶如香餑餑一般,引得眾人爭搶。
小六子還未敲定,各個仙門弟子早已爭的是面紅耳赤,直當小六子是自己門中一員了。
經過剛剛小六子與屈仲遠引發的一系列事端,讓這晏陽樓的老闆及老闆娘再不敢出面制止在此要混亂起來的場面,只是偷偷的躲在收賬的櫃檯後面,伸出半個腦袋,看著事態發展。
正當這些仙門弟子擼胳膊挽袖子,就要大打出手之時,酒樓外面一聲哨子響,“呼啦啦”湧進一波官兵來,這些官兵個個兒手持紅纓長槍,腰挎亮銀大刀,衣甲鮮明,動作整齊劃一,一看便是那京城中素質過硬的禁衛軍到了。
禁衛軍進了酒樓,一字型往兩面排開,待站了定,門口官兵讓出條道路來,一中年人面容剛毅,身披銀甲,頂戴銀盔,盔上還標著一撮白櫻,威風凜凜,看他步履沉穩,氣勢奪人,必定是為久經沙場的將軍了。
這銀甲將軍進了酒樓,拿眼一掃,眉頭一挑,大喝道:“是誰在此鬧事?老闆呢?叫老闆出來見我!”
那躲在櫃檯後的老闆與老闆娘,本就沒看清楚,陡見進來如此多人,心道生不逢時,這人點兒背起來,喝水都塞牙縫,這不,一波土匪還未走了,又來了一波強盜。
原來這二人直把官兵當匪類了,可聽那將軍一嗓子,這便得知,原來是官家來人了,有救了!
可想起櫃檯外面的一群凶神惡煞,老闆又猶豫了,不知是出還是不出。老闆身旁老闆娘見自家丈夫膽小怕事,心中有氣,蹲在地上,拿右手扶住地,側身抬起一條腿,一腳蹬在老闆的一瓣兒屁股上,只聽老闆“啊呀”一聲,便被踹出櫃檯,見了光。
老闆好似怕光的小鬼,趕忙用袖袍遮住了臉,連滾帶爬的朝門口而去,一把撲到那銀甲將軍腳下,嚎啕大哭起來:“大人啊大人!您一定要為小的做主啊!他們,他們可都是土匪啊!他們在我的店裡鬧事不說,還要殺人越貨,您瞅啊,我這酒樓都被毀成個什麼樣子啦!”
老闆終於找到了主心骨兒,抱住銀甲將軍的大腿不放,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就往將軍腿上蹭。
這將軍倒也良善,見這酒店老闆如此心疼,理解萬分,對其無禮也沒計較,他彎下腰,一手使力,便將老闆給拽了起來,說道:“掌櫃的放心,這裡就交給我了。”
說完這句,將軍眼中厲芒一閃,大聲吩咐道:“來人,把這群匪人給我拿下了!”
禁衛官兵齊齊一聲:“是!”聲如炸雷,喊聲震天,一時間氣勢如虹,朝面前“匪人”衝去。
那些仙門子弟本“好好”的做著口舌之爭,就差開一個比武擂臺,誰贏了,這資質“非凡”的店小二就歸誰,忽然見官兵氣勢洶洶,手持兵器衝自己而來,頓時亂了套,霎那間金光欒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