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正一臉怨念的看著身旁毫無知覺的國師正方,心裡不住咒罵:你個老禿子自己受累就算了,還要拉上我,真是太也可惡!
與元開裕和正方禪師並肩而行的,還有一個年輕面孔,正是那被元開裕保舉來的藍思才。
說起這藍思才也真是有些冤枉,他元開裕受封都尉,乃是五品官,而藍思才身為京城禁衛統領卻是官居六品,雖然差了一個品級,但宮中的六品官,權職自是要大於外面的地方官員。
元開裕保舉藍思才也有自己的私心,想他剛任都尉,身邊沒有可用之人,那日在城門口見得藍思才,便一直記在心頭,沒成想今日還真用得上。
藍思才也對軍旅生活早有嚮往,他家承武勳,卻不識武藝,不善打殺,但甚有謀略,家中兵謀之書萬卷,都被其讀的滾瓜爛熟,倒背如流,腹中韜略滿倉,正愁沒用武之地,此時機會難得,自是要牢牢把住,好說歹說才勸過了家中的老頑固,隨軍出發,給元開裕做了一名副手。
是夜,涼風習習從山谷中吹過,冬風如刀,一次次刮在眾軍兵的臉上,疼如火灼一般。
元開裕翻了個身,他合著衣甲在地上膩了半天,白天行的太累,四肢軟軟的挪不動。他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夢見鬧雪崩了,整個人都被大雪埋在底下,於是翻身仰睡,讓膀胱少點負荷。
接著他夢見自己奔著山腳猛跑,欲要解手,跑了半天終於到了地方,卻解不開褲子,好不容易解開了,可裡頭還有條褲子。
他站在尿池邊上解了不知多少條褲子心想他奶奶的反正廁所都找到了、這褲子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