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下,臉色忽而一黯,心道:這說來也怪,不知道他徐陽泰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也不知他給了師父什麼好處,竟叫師父百般呵護,便是生個病,還叫我去山下為其買粥,哼!
呂陽明越想越不順氣兒:昨日師父離去時曾叫我對其好生照看著,如果他想吃飯,就到山下為他置辦些吃食,當年我上山那會兒,師父對我還不若對他的一半親近呢!難不成……難不成他徐陽泰是師父的私生子嗎?
呂陽明想到這兒,驀地搖搖頭:應該不是,他二人相貌相差十萬八千里,那真是八竿子打不著,一點兒相似之處也無。再看他那一副窮酸像,也該不是使了錢財,賄賂師父,那又緣何如此吶?
呂陽明想了一會兒,也未有想通,索性也就不再琢磨,反而更加吃味于徐陽泰的受寵,立時站起身來,口中叨咕道:“我還真就不信了,你一個新來的還敢在我翠竹苑裡作威作福,真當我呂陽明是白給的嗎?這番定叫你好受!”一面說著,一面邁步而行,朝徐陽泰的小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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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再說他徐陽泰本是坐在自己屋內,對著那株火紅豔麗卻被其傷到觸角的珊瑚樹發呆,他在想些什麼?恐怕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或許是在想曾經的苦難?或許是在想離開的師父?亦或許……是在想舍他而去的父母,是在想他的故鄉他的家吧?
徐陽泰端起了手中拿著的師兄呂陽明送來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