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便帶著張小凡再次來到小草廟,此時普智經過一晚上的調息,傷勢雖然沒有好,但恢復行動卻是沒有問題。要知道,天音寺的“大梵般若”也是奇功,再配合普智和尚的深厚修為,只要沒有人打擾,痊癒是遲早的問題。一晚的時間雖然不夠,但已然足夠恢復許多了。
至於林驚羽,自然也被普智順手救了一下,肋骨給接起來了。
張小凡見林驚羽躺在那裡,一下子便衝了過去,心急不已。
林陽告訴張小凡,林驚羽沒事,過一段時間自己就會醒來的,讓張小凡不要去打擾他,張小凡這才重新回到林陽身邊。
普智打量林陽的時候,不由得心裡一陣驚歎,風姿綽約,俊朗非凡,已然不足以形容林陽了,更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想來這就是昨晚的高人了。
林陽對於普智的打量也不在意,笑道:“看來你是沒事了,你既然無力保護噬血珠,便把噬血珠交給我,再跟我上青雲山走一趟吧!”
普智聽得這熟悉的聲音,心裡確認了林陽的身份,老老實實的從懷裡掏出一顆珠子來。這一晚上時間,普智也想明白了,要是沒有林陽的庇護,以他重傷之身,還有噬血珠這等奇寶,敢離開林陽的庇護,就是死路一條。雖然不知道林陽要噬血珠幹什麼,但昨晚林陽既然救他,又教訓黑衣人回頭是岸,想必也是正道之人,有這種高手鎮壓噬血珠,也算是好事。
普智把噬血珠拋給林陽,躬身一拜,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不知前輩名諱?”
雖然林陽看起來像二十多歲,但普智可不敢真以為林陽是二十多歲,要知道道法或許可以有天縱奇才這一說,二十多歲便修煉到如此地步,但林陽的氣度,絕不像是二十歲能夠養出來的。
林陽把玩著手中的噬血珠,笑道:“好說,我叫林陽。你是聰明人,可明白我為何要帶你上青雲山?”
普智回道:“林前輩這是要考較晚輩了。昨晚一戰,黑衣人有如此道法,定然是青雲門七峰首座之一,此人修煉邪法,又想圖謀噬血珠,定然想對正道不利,前輩自恃身份,昨晚不留下此人,卻也不想留下如此隱患,只待今天上青雲山與道玄真人一說,有林前輩給此人留下的劍傷,道玄真人要查出此人便易如反掌。如此一來,青雲門人襲擊貧僧在前,又被林前輩和貧僧揭發在後,想必青雲門定然會欠我們一個交代。貧僧的命都是前輩救的,自然以前輩馬首是瞻。以前輩的高深道行,青雲門也就是誅仙劍能讓前輩看得過眼了,前輩莫非想借誅仙劍一觀?”
林陽鼓掌道:“你叫普智,果然智慧非凡,不錯,我除了想借誅仙劍一觀,還想借你天音寺無字玉璧一觀。”
普智讚道:“貧僧雖然有一個智字,但跟前輩比起來,自嘆不如。此事晚輩應允了,先不說貧僧欠了前輩的救命恩情,以前輩的道行和手段,我天音寺也防不住。”
林陽哈哈一笑道:“你還少說了一點,你之所以如此爽快,也是想落個好印象,我既然看了你天音寺的鎮寺之寶,自然不得不有所表示對吧。”
普智笑道:“前輩俠骨丹風,便是貧僧不答應,若真有一天,我天音寺遭受困境,想來前輩也不會見死不救的。”
林陽笑道:“你倒是會給我戴高帽子!我聽說你曾經多次找過道玄真人,想要互相印證一下佛道之精髓,好探測長生之謎。我覺得你這個想法很好,怎麼樣?看看我身邊這個小孩如何?”
普智聽得這話,心裡大唿林陽為知己,但面上卻是不表露什麼,回道:“恕貧僧直言,這位張小兄弟資質只是一般,即便貧僧願意教他佛門道法,他的前途也有限量。想要集合佛道於一體,怕是。。。反而我旁邊這位林小兄弟資質卻是不俗,大有希望。”
張小凡聽普智和尚說他資質一般,而林驚羽卻是資質不凡,先是一陣失落,然後又是一陣歡喜,最後便緊張的看著林陽,看看林陽是怎麼認為的。
林陽哈哈一笑道:“你沒有聽說過有一種人叫做內秀於心嗎?依我看,張小凡和林驚羽都是可造之材。這樣吧,我帶張小凡和林驚羽一起上青雲山,讓他們拜入青雲門下,等他們青雲道法有成的時候,你再教他們佛門道法,如此一來,你便可以試一試你的推想了!”
普智心裡也有這種想法,一拍即合,道:“前輩此計甚妙!”
張小凡聽得林陽稱讚他,總算放下心來,要是林陽也認為他資質一般,他可真沒有信心。在張小凡眼裡,林陽可謂是最博學最厲害的人了。
林陽摸了摸張小凡的頭,笑道:“小凡,今天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