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莫梯墨·特雷根尼斯先生在晚上死去了,徵候和那三個人一模一樣。”
福爾摩斯頓時精神緊張,站了起來。
“你的馬車可以把我們兩個帶上嗎?”
“可以。”
“華生,我們不吃早餐啦。朗德黑先生,我們完全聽你的吩咐。快——快,趁現場還沒有被破壞。”
這位房客佔用了牧師住宅的兩個房間,上下各一,都在一個角落上。下面是一間大起居室,上面一間是臥室。從這兩間房望出去,外面是一個打槌球的草地,一直伸到窗前。我們比醫生和警察先到一步,所以現場的一切如舊,完全沒有動過。這是一個三月多霧的早晨。且讓我把我們見到的景象描繪一下,它給我留下的印象是永遠無法從我腦海裡抹去的。
房間裡,氣氛恐怖而陰沉,十分悶熱。首先進屋的僕人推開窗子,不然就更加令人無法忍受了,這部分原因可能是因為房正中的一張桌上還點著一盞冒煙的燈。死人就在桌旁,仰靠在椅上,稀疏的鬍子豎立著,眼鏡已推到前額上,又黑又瘦的臉朝著視窗。恐怖已經使他的臉歪扭得不成形了,和他死去的妹妹一樣。他四肢痙攣,手指緊扭著,好似死於一陣極度恐懼之中;衣著完整,但有跡象表明他是在慌忙中穿好衣服的。我們瞭解到,他已經上過床。他是在凌晨慘遭不幸的。
只要你看見福爾摩斯走進那所性命攸關的住房時那一剎那所發生的突然變化,就會看出他那冷靜外表裡面的熱烈活力了。他頓時變得緊張而警惕,眼睛炯炯有神,板起了面孔,四肢由於過分激動而發抖。他一會兒走到外面的草地上,一會兒從視窗鑽進屋裡,一會兒在房間四周巡視,一會兒又回到樓上的臥室,真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