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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江祥曉的腰幾乎折斷,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著,伸直脖子想要汲取新鮮一些的空氣,卻不料正將突出的喉結送入男人口中。葛顏就勢咬住近在嘴邊的喉結啃舔,一隻手覆住他下身疲軟的慾望揉捏。

“嗚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江祥曉一邊掙扎顫抖,一邊語無倫次地哀求著,後方承受著一波波的痛楚,前方卻無法壓抑地起了反應,快感和痛苦羞辱一齊衝擊而來,這種難以想象的屈辱,他再也無法忍受更多。

前方的刺激令江祥曉繃緊身軀,小|穴也隨之繃緊,引發葛顏更激烈的抽插。

昏暗的帳篷內、被縛住雙手的人兒、身軀扭動、滿臉淚痕、肌膚上佈滿紅紫痕跡……景象雖然悽慘無比,卻也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淫蕩氣氛,施虐者的慾火燒得更旺,一邊加快了在他後|穴挺動的節奏,一邊不斷地刺激他已經挺得筆直的慾望。

“啊……啊啊……讓我死吧!讓我死吧!”前後都受到殘酷折磨,江祥曉的腰劇烈擺動掙扎,欲死的痛楚交織著強烈的快感,汗水和淚水交混在一起,迷住了他的眼睛。

“看你還想走!我讓你走!”昏暗的帳中身軀交纏,男人不顧青年的痛苦,狂野地侵佔著那柔軟溼熱的深處,喘息著、抽動著,二人結合處發出淫蕩的聲響。

“啊啊呀啊啊……”前面的分身在男人揉搓套弄下到達極限,身子已經承受不住了,在被粗壯的熱燙重重地撞上某一點、噴射出大股的熱液時,青年猛地弓起身子、仰直了脖頸,在身體緊繃到極限時鬆懈了下來,迎來伴隨著痛楚的高潮,“啊……呼……”

“這麼粗暴也能達到高潮?你可真是淫浪啊。”葛顏的手還在已經軟下來的肉莖上揉搓著,嘴角帶笑,但狂暴的表情卻令人毛骨悚然。

“啊……不……不要……再做了……”江祥曉從半昏厥中又被男人在體內肆虐的動作給痛醒,下體叫囂著劇痛的柔軟處又被男人充滿、撐到極限,隨著身體被不斷刺穿的劇痛,體內流出男人射在其中的溫熱液體。

“離完事還早著呢……”葛顏托起身下人兒虛軟的腰,對準那一張一合、還流著白液的紅嫩入口,一個挺身,直插到底。

“啊……”江祥曉叫出聲來,分不清是痛楚還是快感,通身潮紅,身體朝後仰,足尖繃成一線,“饒了我……饒了我吧……”

葛顏對江祥曉的痛苦視而不見,象野獸|交媾一樣在他身上不斷地發洩,等他終於得到完全滿足時,江祥曉早就昏死過去,鮮血與Jing液糊滿了蒼白的身軀……

蒼山、雄關,繡著朱紋鳳鳥的白色旗幟到處飄揚,他穿著同樣繡著朱紋鳳鳥的白色戰袍在城牆上巡視,將領們跟在他身後,這些人都是熱血豪邁的漢子、是他生死與共的好兄弟……

又做這個夢了,自從與葛顏交心後他就沒再做夢了。這個地方是哪兒呢?啊,對了!是天目關!對面敵人的陣營裡掛起白幡,全軍縞素,他們的皇帝死了,兩國休兵了。

西嶽國換了新君,大哥去西嶽京都朝賀卻被新君扣留,他前去營救,卻見到大哥和西嶽皇帝嶽府深卿卿我我;北燕國也換了皇帝,兩國議和後小弟被派去北燕國做長駐使節,他去探望時才知道小弟成了北燕皇帝燕於威的情人。雖然大哥和小弟過得都很快樂,但他心裡還是難以接受,男人和男人之間真有幸福嗎?

夜晚,月光蒙朧,宮牆殿簷在地上投下一團團的陰影,他邊走邊思索,突然暗裡跳出幾個黑影,八隻黑手如妖魔的爪子一般一下子攫住了他!

江祥曉霍然夢醒,一身冷汗。

江祥曉整整躺了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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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閒不下來的好動性子,即使身中“安閒散”而氣虛體弱的時候也總是讓葛顏抱著他到處亂跑,而今他卻一連十天都躺著不動,嚇壞了葛顏,大夫卻說江祥曉身體已經復原,一點兒毛病也沒有,只是體質較虛弱而已。

中午大隊略停休息時,葛顏討好地端來一碗粥送到江祥曉的馬車上,“曉,這是剛剛熬好的,你趁熱喝了吧?”

烏族發源於偏遠的北疆,以遊牧為生,再遠就是氣候更加惡劣的凍原和荒漠,雖然烏族近十來年逐漸向南發展,但由於與北燕國衝突越來越多,為安全起見,大本營還是在北疆大草原上,唯有商旅經過時可以換到一些中原的物品,這次熬粥的米就是葛顏用兩頭駱駝換來的,烏族的食物不是肉就是奶,這幾天“江祥曄”食慾不振,中原的食物應該比較好入口。

江祥曉無異議地接過碗一口一口地喝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