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顏鬆開握著他慾望中心的手,撫上他的胸膛,再度挑弄兩點已經硬腫的紅蕊,酥麻的刺激喚回了他的神智,“不……不行了……別再……啊……”江祥曉癱軟在床上,體內的碩大雖然渲瀉過,卻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反而越發硬挺腫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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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的懲罰還沒完呢。”與以往同樣溫暖的懷抱,此刻卻心狠如狼,一下子就又把腫脹粗長的陽物連根捅進了那飽受折磨的花徑。
“嗚啊……啊啊……”江祥曉痛嗚一聲,那又痛又麻的感受令他的眼淚落了下來,想叫,聲音卻哽在喉頭,張大嘴巴也只能發出嘶嘶的氣音。當葛顏用腫脹的硬熱在他體內某一點持續壓迫時,他的身體弓了起來,開始不停地抽搐。
葛顏由胸口一路吻咬上去,從鎖骨、咽喉到嘴唇,“你別想再離開我!永遠都別想!”
“唔唔……嗚……”江祥曉的身體在葛顏的刺激和進犯中又興奮起來,情慾難耐地扭動著,身軀緊繃、痙攣的手指揪著床單、凌亂的長髮披散在枕上、流著淚不停地抽泣。
結合的部位早已溼透,葛顏可以輕輕鬆鬆地完全退出,再一下子完全插入,完全松馳開的後|穴被無數次捅插後已經敏感到了極限,葛顏在裡面每一次摩擦都能讓他得到最大的刺激。
淫靡的空氣、濡溼的床單、痛苦又愉悅的呻吟……葛顏不知在他體內達到了多少次高潮,到最後他已經連呻吟也發不出來了……
“啊!啊……”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逼著又和葛顏共達高潮,釋出的體液沾染上兩人的小腹,江祥曉吐出一聲微弱的嘆息後昏厥,緊繃的身軀滑落癱軟,他的力氣在對付狼群時就已經消耗殆盡,實在無力再承受這麼狂烈的激|情。
葛顏憐惜地看著身下昏迷不醒的情人,輕手輕腳地為他蓋好被子,出帳命鐵梁去取熱水好為江祥曉清洗身子。
烏託早就在帳外守候多時,忍不住說:“族長,江祥曄逃跑未遂,應該另囚一帳嚴加看管才是,你仍把他放到身邊,萬一他情急之下做出有害於你的事來……”“江祥曄”是他提議抓來的,但他卻衷心希望“江祥曄”能逃回去,只可惜天下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
“他不會!”葛顏陰沉著臉,話聲如斬釘截鐵,即使“江祥曄”想起了過去想逃離他身邊,但絕不會害他的,即使恨他、怨他,但“江祥曄”心中仍然有他,否則以“江祥曄”那麼高傲的性子,寧可自盡也不會屈服在他身下。
他本可以再用“安閒散”令江祥曉行動不便,還可以加重藥量讓江祥曉只能整天躺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但他卻不樂見江祥曉失去活力的樣子,而且那麼做必然招致江祥曉更深的怨恨。
烏託氣得跺腳,“葛顏!你怎麼這麼沉迷於一個男人?你現在就象那些漢人皇帝一樣荒淫逸樂,忘了我們族人的福祉!”
葛顏不悅地看著他,“我和曉在一起和族人的福祉有什麼相干?”
“起碼你們在一起不會有後代!”烏託一針見血地指出,“統治者無後是動亂的根源,怎麼能說和族人福祉不相干?而且江祥曄是你敵人那一邊的。”
煩人!葛顏怒道:“這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們看不慣,就另換一個族長啊!”
這是什麼話?!族長是能說換就換的?烏託氣得全身發抖,“江祥曄”倒底好在哪兒?不僅迷惑了燕於威,竟連族長也著迷成這樣?
葛顏不再答理他,扭頭問鐵梁:“派去天目關的人還沒信兒嗎?”江祥曉與他第一次騎馬出遊時他發現這個“江祥曄”的馬術箭術好得出奇,不象傳言中是個文弱少年,他對江祥曉的身份起了疑問,另一方面也想知道江祥曉過往的一切,所以派人去天目關調查。只是從烏族到南江國何止千里!派去的人一直杳無訊息。
今夜江祥曉獨戰群狼,他們趕到時他的身邊堆滿了狼屍狼骨。只憑一人之力就殺了這麼多狼,這麼強悍厲害的人哪裡文弱?難道就因為他生了張白淨斯文的臉所以讓人誤會?葛顏越瞭解江祥曉心裡的疑惑就越深。
烏託搶著說道:“南江國路途遙遠,咱們的人從沒去過那麼遠的地方,人生地不熟,辦起事來不順當,一個月兩個月未必回得來。我也派人送信兒給咱們在北燕國的探子,讓他注意燕於威的動靜,如果‘曉’不是江祥曄,那江祥曄一定還在燕於威身邊,燕於威把他藏得再緊也會有蛛絲馬跡。”
葛顏回望帳篷一眼,“如果他不是江祥曄就好了。”那樣事情就會簡單得多。
烏託也嘆息著,“是啊,他要不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