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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陣陣酥麻感令江祥煦脊樑打顫,“不要……”
男人冰冷的視線輕輕掃過他,江祥煦竟然有種利刃劃過肌膚的刺痛感覺,“由不得你不要!”男人又把江祥煦的身子翻轉過去,強迫他趴在樹幹上,再將他的一條腿被高高抬起,把這隻腳踝和他的雙手被綁在一處,兩條下肢呈一豎的形狀大大張開。
江祥煦全身微微發起抖來,他自幼練武,是高手中的高手,雖然已經是成年人了,但身體的彈性和柔軟度極佳,用這個姿勢站上一個時辰都沒問題,他怕的是隨之而來的行為!他深知背後這個人的性格有多惡劣殘酷,尤其是生起氣來是可怕,葛顏對待江祥曉的方式和這個人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正因為葛顏對待江祥曉的方式有一點點象這個人,他才會一看見葛顏就討厭,象是遷怒一樣把葛顏修理得那麼慘,“不要……不要……莊……”
“放心,很快你就會欲仙欲死、什麼都不在意了。”那麼溫柔帶笑的聲音,卻聽得江祥煦心寒,猛然男性身體上最柔軟、也最重要的部位被對方掌握,任意揉搓。
“啊……”江祥煦的脊樑骨掠過一陣神經質的微顫,仰起頭、挺直了身子。
“好美……美得好象連身體都會發出香味,真捨不得把你立刻吃光……”對方的另一隻手摸著江祥煦的背肌,享受著那因感官而收縮戰慄的細密觸感,嘴唇一路滑下,在腰骨凹陷的地方用力吮嘬,還用舌頭緩緩舔動。
“啊啊……”江祥煦全身顫抖,呻吟聲漸漸高昂,胯下的慾望中心慢慢起了反應,但隨著快感而起的卻是深深的恐懼。這個男人恨上一個人時不會一刀殺了他,而是慢慢折磨,從身到心無一不顧及,絕對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逃離他身邊的行為等於是背叛了他的信任,他會怎麼折磨自己?
身子在男人的再三撫弄下漸漸變得火熱,江祥煦已經被翻弄得神思不屬、昏昏沉沉,男人的手暫時離開了一下他的身軀,而後他的臀瓣被掰開,沾著液體的冰涼手指在他後|穴探索。
“不……啊……”江祥煦抖得更厲害,下意識地更閉緊花蕾不願讓那可怕的手指進入,但手的主人卻十分了解他的弱點,只消在他的慾望中心上很有技巧地上下滑動了幾下,江祥煦就手足發軟、潰不成軍,發出急促的喘息和甜媚到了極致的呻吟,“啊啊……莊……”
“身體反應這麼敏感,竟還想逃離我?只有我才知道你這副身軀的所有秘密、只有我才能讓你得到最大的滿足快樂!”
“啊啊啊……”兩隻靈巧的手一前一後地進攻,再也抵抗不了男人帶給他的銷魂蝕骨的快感, 江祥煦的抵抗意志灰飛煙滅,不由自主地前後擺動臀部,隨著手的主人制造的節奏起舞。
冰涼的手指刺進花芯,很快被江祥煦的體熱燻暖,第二根、第三根隨之加進,更多的液體送入花徑潤溼乾燥的通道,手指如靈蛇一般地在通道中四處採探,把敏感地帶一一發掘出來。
“啊、啊、啊啊……”江祥煦忍無可忍地用力扭動著,身軀在粗糙的樹幹上來回摩擦。猛地,他因為忍受快感而捏成拳頭的十指猝然張開痙攣,頭往後仰到極限,下腹噴出的白色粘液濺到樹幹上,“啊啊啊……”
“舒服吧?”手的主人抽出被他火熱的內部緊緊吸咐著的手指,抬起他已經無力站立的另一條腿,把比常人更粗壯的硬挺頂進花芯深處,“還有更舒服的呢。”
“嗚……”She精後的疲憊感使江祥煦無力再抗拒外物入侵,後方的花蕾已經完全開放,對異物侵入的排斥降到了最低,他除了難受不適外沒感到疼痛。
按照以往的例子來看,只要他惹對方不高興都會被操得死去活來,這次對方怎麼這麼溫柔?
他正覺得奇怪,突然一條細皮索扎住了他釋放精華的通道,他不由倒抽口氣,“莊!求你不要!求你別這樣!”他悲鳴哀求,即使常常惹惱對方,而對方又是個殘忍的惡魔,這種懲罰也只對他實施過幾次而已。這種懲罰太痛苦、太慘無人道了!“求你饒了我吧!”
“你以為我會饒了你?”對方在他身後冷笑,“你幾時見我仁慈過?”用和剛才的溫柔愛撫完全不同的手勢粗暴地揉搓他的身體,捏住他胸前已經被摧殘得紅腫的|乳尖惡質地揉搓,被捆綁的玉莖也逃不過,被用力地捋弄著。
“呀啊!啊啊……不要……住手啊……”不由自主發出混合了痛楚與快感的呻吟,疲軟的玉柱漸漸挺立腫脹,細繩也逐漸勒進肉裡。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