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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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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天性,就沒必要跟她一般見識了。馬小波開啟音響,放了一盤唐朝樂隊的CD,打算換個心情。該乾的事情還是要乾的,日子像流水一樣長,慢慢來吧。“醒來時看到樹在移動影子……”唐朝樂隊的搖滾勾起了馬小波心底的某種渴望,他發現自己正在懷念談戀愛時候的莊麗,如今那個可愛的女孩去哪裡了呢?有時候馬小波簡直不能相信她就是每天抱怨個不停的那個女人。婚姻雖然不見得就是愛情的墳墓,但絕對是對情感上的詩意的埋葬,沒有詩意的生活,當然讓人心裡煩躁,讓人忍無可忍,最終,只好在夢裡去尋求渴望和安慰。然而回想起昨夜的夢,馬小波還是有點後怕,假如發生在現實生活中,恐怕真是難以收拾了。當然現實中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即使真有人來約你一同私奔出走,但凡有點頭腦的男人都不會說走就走的。在這種無法從婚姻中出走的情況下,有時候適當的調劑還真是維持婚姻的妙方,這個“適當的調劑”就是不影響大局的婚外情。但馬小波並不想用這個偏方,他有自己的調劑方式,做做夢而已,就是做夢,竟然也使他對莊麗心懷愧疚。據說思想上的犯罪比行動上的犯罪更可恨,將來的時代如果有了調查夢境的思想警察,馬小波的罪惡肯定要被揭露出來。

要是連夢也不讓做了,想必活著就是一件毫無樂趣可言的事情了吧。

想的多了,又有點困,馬小波走進已經無人守衛的臥室,倒在床上,舒舒坦坦地準備補上一覺。剛有點迷糊,電話“嘩嘩”地響,馬小波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子機,聽到一句毫無感情Se彩的問詢:

“醒啦?沒去上班?”

“哦……”

“你自己下包泡麵吧,有話晚上回去再說。”

“哦……”

莊麗打這個電話,大概是想表示一下關心,儘儘婦道,但又不願意向對方低頭,語氣生硬冰冷,因此沒有完成任何感情傳遞和交流,不但毫無意義,還打攪了馬小波的睡眠。馬小波有種被人逼到牆角的感覺。“睡他娘,夢裡跟唐小芙去南方也好!”他嘆口氣,鄭重地閉上了眼睛。

但這次偏偏沒有夢到唐小芙,馬小波醒來時就未免有點失望。

窗外天色已暮,鳥叫稀疏,樓群間迴盪著菜在炒勺裡的呻吟。馬小波睡了一整天,此時坐在窗前,捨不得拉上窗簾、開啟燈,只是打坐在昏暝之中沉思。光線越來越暗淡,他的頭腦裡卻越來越亮堂,他發現,一切的根源都是由於人類越來越複雜了。不禁罵道:“他媽的,人的詩意都死到哪兒去了!”

莊麗不知什麼時候開門進來了,站在臥室門口冷冷地問:“你罵誰呢?”

第一年的婚姻像層紙

馬小波睡了一天,晚上精神抖擻,但沒事可幹,就一直窩在沙發上看電視。莊麗並沒有如她電話裡所說的要跟馬小波談談,晚飯後早早去睡了,進臥室前給馬小波留下一句話:你去書房睡。馬小波假裝沒聽見,但心裡面有什麼東西在破碎,他投入地看著電視,間或跟著電視情節大笑幾聲。

看了一整夜電視,第二天昏頭昏腦去上班。馬小波堅持不住,午飯後又跑回來補覺。

他一心想在夢裡見到蘇小妹或曰唐小芙,拼命在腦海裡捕捉她的影子,結果弄到頭疼欲裂,睡也睡不著了,只好想象浩瀚的大海和巍峨的高山,藉以開闊自己的心胸,忘掉現實的煩惱。男人其實是可憐的猛獸,受了傷只能靠自己舔,自己想辦法慰藉自己的心靈,馬小波不無悲壯地想。他甚至有了自蔚的衝動,只是太疲乏了,沒有精力去想象一個能用似水柔情呵護自己的女人。女人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