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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生事務的職員搞好關係,再進一步查學生的檔案便容易得多了;又或者到宿舍和舍監多聊一下,總不難找到目標物件的資料。

在泡妞的本能方面,欣欣跟野狗是同出一個獸洞的,不同的只是欣欣還在意麵子比較文明,野狗就是徹頭徹尾的野狗。

大抵上人可分兩種,一種是能夠愛,另一種是不能夠愛,他們都屬於能夠愛那種,雖然是沒得救的好色,不過他們尊重生命,絕對不會對小動物或孩子殘忍,所以我們還能繼續做朋友。男性朋友我只有他們倆,女性朋友只有過分女孩一個。當然,女神是一種我不曉得如何分類的“伴侶”。那個夢女郎呢?她就更神奇了,但不算是朋友,更不能稱作伴侶,她嘛,只是萍水相逢,或者不過是我慾望的影子嗎?

唉,不去多想了,反正已經被她們3個女人的出現搞亂了我的心智。必須回到期中論文上,本來是應春節前交的功課,已經不能再拖了。

是個寫論文的下午,白費而無辜的陽光照到我的小書桌上,在手提電腦的鍵盤上留下幾條斜斜筆直的平衡光紋。我玩弄了一下案頭的小地球儀,轉到歐洲,心已飛往鋪滿雪花的大地上,抽著會結冰的煙。

想到會結冰的煙,硬硬的一根菸,突然一陣熱流由閥拉屎底部直衝上腦頂,那是陽光啟動的能量嗎?竟有點屬於夏日激情的感動,我為自己想到以下的形容:“希望積極的絕對悲觀者”。希望積極是對自己的,絕對悲觀是對世界的。

夢女郎的*身體剎那便侵入我的性細胞,天,真他爸的。什麼也不想做,感到頗無聊,為揮去並不合時出現的*,我得做一點動作。首先大聲放歇斯底里的Linkin Park,待聲音薰染了室內每寸空氣後,滿意了。隨手翻閱書架上的書,是我中學時代讀過,影星Shirley Maclaine(雪莉·麥克雷恩)的Out on the Limb,當書籤用的書店單據插在談到神秘學的奧秘那頁,我讀了一會,用熒光筆劃下一句:It’s almost impossible to explain to anyone who hasn’t the open…mindedness to at least consider it possible。 第141頁。

簡單的翻譯是:連可能性也不考慮一下的人真他爸的腦便秘,再跟他們說明什麼,也等於把頭砸到牆上,或者玩笨豬Jump忘記系安全帶一樣,最終都是浪費生命。

有意思。和老爸是這種關係,和教授也一樣。大學的教授是哪裡來的封閉,不批准我研究新紀元星相學與現代西方政治,因為太創新也太跨科,也不得研究古埃及和瑪雅文化的死亡觀比較,因為太古舊,而且太冷門,教授理直氣壯的解釋是“對現代文明和現代化研究沒有實際效益”。OK,那研究從西方流行歌引證上帝已死的論說吧,他又搖搖頭,因為“流行歌曲欠缺深層研究的價值”,其實是他從不聽西方流行歌,連約翰·列儂是人名還是化妝品品牌大概也搞不清楚,我甚至懷疑他有沒有讀過尼采。算了,對這份哲學通識的功課真的無從入手,也沒有期望了。

連可能性也不考慮一下的人真他媽的腦便秘!

現代的大學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能養出這種腦筋沒開啟,軟硬體從不啟動的老教授呢!

換一張Smashing Pumpkins(打碎南瓜樂隊)的CD,把教授輾碎。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女生名字的男同房與寂寞網路的MSN巡警(3)

Happy Hour時段和欣欣溜到酒吧飲酒和醫肚。我點了炸魚茨條(fish n chips),他點了紅酒燉薑汁牛尾。全香港就只有這間酒吧有那種典雅的小吃。炸魚的薄度做得很不錯,只是茨條放了太多鹽,礙了味道,我幾乎沒怎麼吃過。欣欣卻把整盤牛尾吃光,連汁也不浪費,多點了一客蒜茸吐司,像洗潔小盤子一樣蘸完最後一滴香濃紅酒汁。

“要不便乾脆退學吧!看你這樣逃課和跟教授過不去本來就是白交學費。”欣欣認真地立論,把一塊牛尾塞入嘴中,然後一口泡還沒有消失的喜力啤。“念大學的真正目的就是反動!”

“我可沒想過念大學要有什麼目的。就如你走到交通燈前一定要停下來,或者趕快走過去一樣,是每個年青人最好都做的動作,不由主觀控制。所以一直納悶,想離開。最不喜歡過馬路,在行人道上走。”

“老哥,不走行人道,自己開山路啊!”

“你看看,馬路的設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