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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日間極少見她公開露面,更必然絕跡飯堂或圖書館。連同系同班同學也很少見到她。她和我一樣,蹺課蹺得厲害。可是,她的成績還算不錯,據說是教授都佩服她的才氣,而她更是個作詩的高手,曾經拿過公開比賽第一名,因為堅決不出席由她瞧不起的大企業家頒獎的典禮而被取消了資格。 她大概除了我這個算是談得上的奇怪朋友外,似乎也沒見過她和誰在一起。

誰都說她可能是個帶有神秘背景的妖女,不過卻妖得太動人了。到底有沒有誰敢對她說一句類似 “我喜歡你”、“請你讓我愛護你”、“我愛你”、“你這樣下去叫我心痛”之類的話呢?

連我自己也說不出口。一直都不相信,自己可以愛上一個女孩。愛的感覺,其實一直逃避著。

x x xx大學裡有關怪氣男生的印象1。誰?

2。哦,野狗那隊band的第二吉他手?怪胎一個。

3。怪!一邊單眼皮,怪相!

4。聲線老壓得這麼低沉磁性,是在他媽的模仿韓國男星嗎?

5。幾次看見他和黑衣小魔女並肩坐在泳池看臺上,從黃昏直至深夜。難道她竟然喜歡這樣的怪胎?冤孽。

末期癌症的音樂細胞與Catwalk的白衣女神(1)

我是一個簡單而孤獨的人。

有一個老爸,但是我以半孤兒的形式存在,不抗拒交朋友,卻從來沒有主動交過什麼朋友,餘下的只有看書和聽音樂。什麼書也看,什麼型別的好音樂也聽,就是不能接受那些叫你和世界好好打交道的教誨。

我是個只會喝兩種液體的人,一是啤酒,一是清水,其他有顏色有味道的留給還相信浪漫的男女。

至於生存的目的方面,坦白說,我還沒有搞清楚。再過一年便大學畢業了,同級的人都已經開始為前途緊鑼密鼓,我卻連為什麼要進大學的理由還未找到,更甭說想做什麼。我只能做我想做的事,哪怕是不清楚到底為什麼,也比做不喜歡的事爽。

大部分時間,我寧願沉默或者聽音樂。我也喜歡大夥兒踢足球和打籃球,愛的是那純發洩青春精力的碰撞,兼且無須平庸的語言交流,恐怕是我唯一有限的社交。因此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