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知識面這麼廣,而且很多見解很獨特。
兩人很默契都還沒有談到關於尋人的問題。林凡知道最急的不可能是他。師傅曾經告訴過他一句話,“當你把看到的和人性聯絡到一起的時候,那你就一定能找到你要的答案。”
終於還是錢教授開頭:“關於那件事,你還需要知道些什麼?”
“您是研究什麼專業的?”
“哲學。怎麼問這個?”
“呵,沒有隨便問問,對於哲學我一竅不通。”
“不要緊,等會我送你一兩本書,看看就明白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很難的。”
“謝謝,還是那個問題,我能見見事主嗎?”
“林先生,我有個建議。”
“請說。”
“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拿錢把人找到,再說這件事讓你來說也並不能說是什麼難事吧。”
“不如我直接和您說吧,我是個膽小的人,也註定發不了什麼橫財,安全一些還是好點。“
“那你是不是覺得錢不夠,你開個價吧。”
“我這人有個毛病,如果高興不要錢我也幹,如果不高興,多少錢我也不幹。”
“要求太多,可能對您這行不太好。”
“也許我不接受才是真正的好事也說不定。”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血手印(一)
(一)
從錢教授家回來,林凡開著車抽著煙,想著剛才的見面,他不禁笑了。
一個普通的大學教授住著三層的洋樓,出十萬的事主卻不願出來見人,一個普通的失蹤案件值得這樣作嗎?想著林凡的臉暗了下來。
還沒到家,林凡接到了任飛的電話要他到劉斌的酒吧見面。林凡心想老任這小子最近怎麼這麼有空。
來到酒吧,任飛正和劉斌喝著酒聊天。見到林凡來了,劉斌先拿林凡打趣起來,“知道我們在聊什麼嗎?”
“什麼?”林凡有些不耐煩,他知道劉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