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陽子是清陽子突破到了元嬰期。交卸了掌門的職責之後,新選出來的掌門,也算是一個人才,清虛宗這些年來,能夠運轉的這麼的順暢。除了其他人的共同努力之外,他的功勞是最大的。
虛陽子站出來,恭恭敬敬的對著天虛子行禮道:“師叔,是這樣的,我們突然接到了池陽宗的傳書,池陽宗的魚池上人,對我們橫加指責,要求對我們重傷了他的弟子,給出說法,現在已經聯合了伏羲宗。御臨門,炳耀派等一眾的門派。準備於下午過來,興師冉罪
天虛子的眉頭猛的皺了起來,其他的元嬰期的長老們,臉色也是差不多的,好半天之後,天虛子才說道:“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們了麼,池陽宗的人在這裡就在這裡了,不給他們任何的藉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虛陽子唯唯諾諾的,也說不清楚,面對著天虛子的怒火,他的身體微微的發抖,卻不敢多說一句,天虛子的眼神掃過了所有的人,心中一陣的煩躁,池陽宗的魚池上人,是一個護短的主,以前基於面子,還無法親自的對著他們動手,可是現在,有了這個藉口,再加上心懷叵測的伏羲宗,御臨門,炳耀派等,顯然是存著心思的,看來清虛宗是要出大血了,哎,什麼規則,什麼交好,都裸的叢林法則,他們不就是看著清虛宗眼紅麼!
天虛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正要說話,這時候,周益樂突然的插口說道:“師傅,你說的池陽宗,是不是身穿著金絲長袍
周益樂在聽了少許之後,就已經知道,這一次的事端,應該是他引起來的,被他下了禁制的那些人。應該是回到宗門了,告狀之後,來找回場子的,真是教沒給夠,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不過看天虛子如此的鄭重,顯然對方應該有不小的勢力,他的力量雖強,可是要照拂整個清虛宗的安全的話,還走了解一下情況再說,裝出不知道的樣子問一下正好。
“正是?徒弟,你遇到他們了?”天虛子扭過頭,驚詫的問道。
周益樂點點頭說道:”我來的時候,看到他們心懷叵測,就順手教了他們一下。”
“順手教,順手教!”天虛子臉色大變用力的一拍大腿,心中一陣悽苦的說道:“徒兒啊,你剛剛回來,不瞭解情況,一下子犯了大錯了。”
大錯。周益樂心中一陣的燕爾。正要說話,這個清麗的女聲說道:“不過是一些跳樑小醜,有什麼了不起的,教刮就教颳了小的打了,老的來了一樣的大。”
天虛子聽了這句話,臉色一呆,其他的元嬰期長老也是一陣的迷茫。清虛宗的女修士較少,能夠進入到這個大殿的,也都是沉穩的,沒有這麼沒大沒小的,下方的虛陽子一看天虛子的樣子,立刻斷聲的喝道:“什麼人。這麼不講規矩的。”
所有的人的眼神都掃了下去,卻沒有聽到聲音在什麼地方傳來,只有周益樂的臉色一板,沉聲的說道:“娜塔莎,不要胡鬧了,快出來!”
天虛子等人驚詫的看著周益樂,只見周益樂隨手的一揮,一股靈力籠罩過去,緊接著,一個鐘靈俊秀的女孩子,突然的出現在了大殿的中央,此時還在捂著嘴笑,顯得天真異常。
周益樂一陣陣的頭疼,他轉身站起來,對著天虛子行禮的說道:“師傅小徒無禮,請您看在他年少無知的份上,繞過她這一遭。小
“徒弟,你都收徒弟了”。天虛子被岔開了心情,看著隔代的徒孫。越看越滿意,娜塔莎也乖巧的上前拜道:“師公,諸位師叔師伯,娜塔莎這裡有禮了
“娜塔莎,好名字,似乎不是中土的風格,到有些像是草原上的風俗!”天虛子一撫長鬚,說道。
天虛子一臉的欣慰,被娜塔莎和周益樂駁了面子的虛陽子就不怎麼好說話了,他冷然的說道:“天虛子師叔,師弟才網回來,真的是可喜可賀,不過眼前的危機要怎麼應付,魚池上人可是幾個時辰之後就抵達了。他這樣的元嬰後期高手,真的要發怒起來,我們清虛宗恐怕也會覆滅的。”
“切,不過是一個元嬰後期。又有什麼耀武揚威的額,惹惱了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娜塔莎不屑的說道,在她看來,別說是元嬰後期的高手,哪怕是合體期,返虛期。甚至是返虛巔峰只差一步都可以踏足到天道的修士,也不是他師父周益樂的對手,就算是她也可以輕鬆的搞。
這下子,通了馬蜂窩了,不但是虛陽子有些發衝了,就連其他的幾個長老也有些生氣了,其中一個白面無鬚的結丹後期的長老說道:。這位姑娘,說話好大的口氣,元嬰後期的不算什麼,那麼我們結丹期的也不算什麼呢,我們清虛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