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凝翠,上面蘊含著一些特殊的能量,遞給了周益樂,周益樂略帶誘惑的接過了玉簡,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進入到神秀谷中都必須攜帶的,一旦準備放棄的話,捏碎了玉簡,就可以形成一個保護罩,你就呆在那裡別動,我會適時的停止幻陣的。”
周益樂雖然接過了玉簡,可是在他的心中,還是不打算使用玉簡的,如果這一關他都渡過不了的話,還談什麼修真。
揮手告別了許文昌,周益樂緩緩的前行,順著霧氣中央的小路,向前走去,這條路上,也存在著某種的保護,霧氣一靠近,就被驅散開去了。
小路似乎很長,不過周益樂越走越感覺到喊殺聲,周圍的霧氣更加的濃郁了,一盞茶時間之後,小路到了盡頭,這似乎是一個山谷,未知的地方,他也不敢怠慢,按照許文昌的方法。在旁邊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下來,按照許文昌地說法,幻境的產生都是在行進中間產生的,坐下來適應一下環境,也是有利的。
盤膝坐下,濃濃的霧氣,頓時的把他的身體籠罩了起來,血色的霧氣,罩在身上。那種感覺非常的難受,黏黏的,帶著腥味,他把呼吸從外呼吸轉換為內呼吸。這才好了一點。
血霧中地能見度極低,藉助著神識的幫助,周益樂勉強的看清楚周圍的東西,這一片似乎是一個不規則地小山谷。前面幾百米的地方,大概有兩個出口。
周益樂在沒有弄清楚神秀谷的虛實之前,他不敢貿然的前行。記清楚了出口和身後通道地位置之後,他控制住心神,盤膝的坐下,眼觀鼻,鼻觀心的坐好,按照火神訣地路線,推動著元力。
可是在神秀谷這樣一個奇怪的山谷中,周圍的靈氣多變,濃濃的血霧,讓他只能夠採取內呼吸。如此的一切。讓他元力的執行速度非常的慢,彷彿全身上下的元力都陷入到某種泥潭中。沒走一步,都很困難。
周益樂是一個很有毅力的人。/再困難,也要迎難而上,全力以赴的推動著元力,一圈兩圈,三圈,整整地執行了一個周天之後,他才停了下來,元力增加地不多,可是鬆散的元力,似乎在壓力下,凝練地一點點,不過僅僅是一點點而已,長期的下去地話,說不定會獲得不小的提升,可這個幻陣,明顯不是修煉的地方。
周圍的濃霧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什麼,似乎稀疏了一點,他重新的站起來,在濃霧中緩緩的前行,透過其中的一個出口走了出去,外面又是一個小的山谷,能見度更低了,他走的更慢了,不過他隱隱的感覺到似乎這個山谷和上一個山谷沒什麼分別。
這樣大概走了一兩個時辰,他一直在一個山谷一個山谷的穿越,當又一次走過了一模一樣的山谷的時候,他猛然的想到,他似乎是在原地繞彎子,難道這個幻陣,是以特殊的步伐,或者特殊的圈子啟動的麼。
正要停止步伐,這時候周圍的場景突然的發生了變化,霧氣消失的不見了,周圍的喊殺聲一片,周益樂發現他居然置身在戰場之上,他變成了一個手拿兵器的小兵,四面八方都是戰士,正在驍戰中間。
旁邊一劍砍過來,周益樂跳開躲閃,正要隨手的給一個劍氣訣,可他突然的發現,元力根本就動用不了,對方士兵再一次兇狠的一劍砍來,他一個打滾,躲了過去,順勢的一槍,刺穿了兇惡士兵身體。
血蜂擁剩下,兇惡計程車兵的眼中,漸漸失去了光彩,死了,他殺人了,這明明是幻境啊,可為什麼,他的感覺如此的真實,無論是周圍的環境,還是血花,表情,都無比的真實。
顧不上考慮種種的問題,周圍計程車兵又蜂擁而來,不斷砍來的各種兵器,不時飛來的冷箭,讓周益樂有些險象環生,躲閃,躲閃,揮動兵器,在這個紛雜的戰場,不是殺人就是被殺,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周益樂雖然無法動用元力,可是經過了益筋丹強化的肉體,比一般的先天武者都來的強大,在紛亂的戰場上,這些都是保命的手段,在揮斷了幾把兵器之後,他在戰場上之撿起了一把狼牙棒,這個百十斤重的沉重兵器,可以把他肉體的強大發揮到極限,漸漸的他熟悉了戰場,也安全了許多。
可就在一次次的殺戮中間,他感覺到了不同,沒殺死一個人,他心中的殺念,就增長了一份,甚至連帶著身體都變成了血紅色,每殺死一個人,帶來的那種長暢快的感覺,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體味到的,甚至他的精神都有些瘋狂了起來,漸漸的有些失控。
周益樂猛然的醒悟,這個才是殺陣的重點吧,活下來不過是最基礎的,練氣期的10層以上的修士,在這個戰場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