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也麻煩,他畢竟沒有壓倒性地力量。
失去了主人的加持,萬魔簪震動了一下,平靜了下來,躺在荊條地中央,就一如一個工藝品一樣,唯獨狂躁的血霧,不停地侵蝕著荊條。
周益樂揮舞著九節神戟,荊條迅速的消失了,而失去了支撐地萬魔簪,無力的落到了地上,出了清脆的響聲,周益樂走上前去,撿起了這個神秘的寶物,血霧猛然的炸開,侵蝕著他的肌膚,早有準備的他,把元力運轉到手上,隔絕的血霧的吞噬。
掃了一眼地上,剛才孟振宗撕下來的符咒,還丟在地上,周益樂撿起了符咒,把清心符給貼到了萬魔簪之上,萬魔簪很不甘心的悲鳴了一聲,最終被封印了起來。
小心的把萬魔簪給收了起來,剛才的這番大戰,驚心動魄,卻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也沒有引起裡面,滿腦子尋寶的眾人的注意,岔道口除了周益樂,就是還在抽搐的青雲,以及屍體快要冷掉的烈霞了。
隨手的點掉了青雲的丹田,這樣的惡人,不殺他,已經是天大的饒恕了,任他自生自滅好了,檢查了一下他們的身上,兩個人使用的都是儲物手鐲,裡面的空間大概有200多方,不過顯然,兩個人的家當卻不豐厚,儲物手鐲中的東西,都是普通的貨色,周益樂掃了一眼,就沒有再看了。
如果青雲和烈霞聽到,肯定會大喊冤枉,他們做的是沒本的買賣,家底在普通的結丹期修士那裡,算的上豐厚了,可是和周益樂這個怪胎,這個拿到了元嬰期高手天虛子的大部分財富的有錢人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把兩個儲物手鐲給放入到懷中,周益樂扭身出門,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一旦有人尋寶,或引大規模的騷動,修士出現混戰的話,那可真的就走不了了。
當週益樂從洞**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西陲了不知不覺,一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柔和的日光,帶著晚霞照射著他的身體,整個人淋浴在了金色的光芒中,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別的原因,朱雀山的溫度似乎下降了一些,給人的感覺有些怡人。
數千萬的修士,都進入到了朱雀山中,分到了數萬個大小不一的洞**中,那麼多的通道,迷宮一樣的岔口,不知道要有多幸運,在可以找到正確的入口啊,找到的入口,也不一定可以獲得寶物,在朱雀山的內部,也是很危險的,雖然沒有妖獸之類的,卻有火焰中生成的火獸,在岩漿和火焰中間,這種東西更加的難纏。
周益樂神識放出,小心的警惕著周圍,黑風和孟振宗早就走的無影無蹤了,不過他也不敢肯定,在外面沒有做這個沒本的生意的人。
不過不知道是外界太寬闊了,還是別的原因,外面居然沒有一個修士,小心的前行的他,花費了半個多時辰,當太陽徹底的降落到了地平線之下之後,這才走到了朱雀山的邊緣。
這裡,在早晨的時候,還是眾人的營地,此時,大大小小的帳篷還留在這裡,數千萬的修士,他們的帳篷,幾乎圍繞了朱雀山的一圈,此時卻破敗的如同打了敗仗軍隊的宿營地一樣,到處扔著各種各樣的雜物,凌亂極了。
這一次出項很短暫,周益樂本來準備尋找突破的契機,可沒想到,卻獲得了鳳凰不死訣的全部功法,雖然更高層的功法,他現在還看不懂,可是增加了大半的鳳凰血神功,也是極大的收穫,說不定仔細的研究之下,就可以在中間,找到突破的方法。
天色已經灰黃了,再過半個時辰,整個朱雀山就會被籠罩在徹底的黑暗中間,寂靜一片,誰曾想過,有數萬的修士,正在下方的洞**中,奮戰,幾天之後,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要長眠在朱雀山之下。
不可避免的,周益樂想到了鄭澤秀,說句實在話,他很感激他,沒有鄭澤秀,他就不可能知道朱雀山的事情,他來天州的時間太短了,以後或許還可能知道,說不定在下一個甲子,也再一次的來到這裡,可是誰能保證,那個時候,他還能夠獲得召喚呢。
對於現在的周益樂來說,財富,地位,都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法訣,之前沒有完整的法訣的時候,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清虛宗其他的法訣,可是心中不免會有些遺憾,鳳凰不死訣的強大,火神訣和鳳凰血都盡顯無了,沒有這樣優秀的法訣,哪怕他是天靈根,哪怕他是九陽之體,天火之身,也不得不按部就班的修煉,說不定在上一次魔煞宗攻打的時候,早就塵歸塵,土歸土了,而現在,意外獲得了似鳳凰不死訣的全本的他,必然會創造新一輪的輝煌。
回頭又看了看朱雀山,噴薄的熱氣,讓朱雀山的中心位置一片的通紅,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