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被吳亦凡嚴肅的打斷:“他是誰?”
“我的一個……病人。”安信言想了想,回答。
“現在的病人都這麼主動要求治病吶?”吳亦凡特地把‘治病’倆字說得特別重。
“好啦,我是他醫生,他當然算我病人,你個警察還是好好辦案去吧,管那麼多……”安信言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回到臥室。
“這不是關心你嘛……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吳亦凡你丫說誰狗呢?!”
“你不是進去了嗎?還聽得見……”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嗯,走。”樸燦烈看了看吳亦凡,有意無意的瞄了瞄他身後,面無表情的轉身上了車。
“去哪?”吳亦凡坐上車,關好門後問。
“當然是找‘廉美’咯,我查了,這裡根本沒有跟化妝有關的叫廉美,而是一個花匠,所種植的花園叫廉美。”樸燦烈修長的手指在西裝褲上有一拍沒一拍的敲打著,目不轉睛的盯著窗外。
“地址?”吳亦凡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問,在樸燦烈開口的時候,後面的車猛的按了一聲喇叭,蓋過了他的聲音。
“靠!”吳亦凡低咒道,把頭探出了車窗外,前面發生了交通事故,沒辦法,只好停下,而後面的車也是因為他們突然停下而按的喇叭。
“對了,你剛才說什麼?”吳亦凡扭頭看著他,疑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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