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什麼叫對我很好滴?”蘭兒說到這裡,露出了嬌羞的模樣。
“難道不好嗎?噢?蘭兒姐難道喜歡殿下?呵呵,看,蘭兒姐臉紅啦。”
兩個人聊的很起勁,突然看到李恪走出來,一時僵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李恪也不理會他們,微微一笑,之後徑自來到書房。讓兩個女孩子虛驚一場,在他走後吐了吐舌頭,不再言語。
“元宵節?三天之後就是元宵節,”他回到書房後暗自思付道,“冰凝,你現在好嗎?你知道我在思念你嗎?”
自從長孫冰凝離開之後,李恪忙於新軍的事情,所以將此事拋在了腦後。可是在他清閒的時候,思念就如同一壺陳年佳釀一樣來了勁道,讓他深深的想念那個在遠方的姑娘。
自己來到大唐已經快半年了,現在再回想起來,一切就像一個夢一樣。自己離開了家人,離開了最愛的女人,被莫名其妙的搞到李恪的身上。而且,他和李恪兩個人的靈魂之間根本沒怎麼排斥,很快的融合讓他在接受楊妃是自己的母親和李世民是自己的父親的時候不怎麼糾結。這樣的結果連他自己都奇怪。更加難以接受的是,那麼愛以諾的自己還是喜歡上了一個女孩,那個清純的眼神中充滿了冰一樣聖潔的感情的女子。
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如同一塊聖潔的磨刀石,將自己刀鋒上的血腥之氣化為了浩然正氣。她身上那份獨有的沉靜,會讓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可以暫時的忘記自己的身份,可以放下自己心中的包袱,可以像一個平常人那樣的思考,那樣去生活。
可是,自己終究是註定不能過太平日子的,不能在閒暇的時候調戲良家婦女,不能在興致所至的時候勾引隔壁的寡婦。因為,自己是李世民的兒子,是大唐皇帝的兒子。帝王之家無親情,放在自己面前的路就只有一條,那就是“刀鋒入骨不得不戰,背水爭雄不勝則亡。”
李恪想到這裡,又暗自搖頭,不該想的還是不再想吧!自己如今的身份,註定是一生不能平淡的生活的,何必再去奢望什麼愛情呢?
前世的以諾就不屬於自己,不是自己能夠得到的。二世為人的自己為了不讓命運愚弄而與天鬥,與人鬥。也不可能再有,也不想再有愛情了,何必對看似眼前,實際遙不可及的愛情徒增煩惱呢?
李恪苦笑一聲,“時也,命也!既然自己躲不過,那就勇於面對吧!”說到這裡,他的臉上已經絲毫沒有剛才的傷感和憂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殺伐之氣,“人不犯我,我敬他數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李恪刻意的不去想長孫冰凝,可是她就像是他心中隱藏的一滴淚水一樣,時刻會浮上心頭。每到此時,李恪都會把自己關在書房中,平心靜氣的練字,這樣才能暫時的壓制他的想念。
如此日子過了三天,就到了元宵節。李恪先是回宮跟李世民和楊妃請安,然後是陪他們一起到城樓賞燈,等到李世民和長孫皇后等困了回宮去休息之後方才回到府中。而此時天色已晚,但蘭兒依然在等他,因為李恪答應她要帶她去看花燈。
看到今天將自己打扮的格外漂亮的蘭兒,李恪為自己這麼晚才回而愧疚不已。女孩子都喜歡玩,蘭兒是自己來到大唐之後就跟在身邊侍奉他的人。然後,在他搬到漢王府後又跟了過來,每天侍奉他的起居飲食,從不假借他人之手,怕李恪不習慣。
李恪想到這裡,再看看一臉期待的蘭兒,笑道,“走吧,我們去賞燈,去猜燈謎。”
蘭兒見李恪如此說,高興的點點頭,跟在他的身後。
出了漢王府,李恪和蘭兒來到花燈最多,也最好看的地方,朱雀大街。
長安城自玄武門,朱雀大街,到朝陽門,一路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燈。掛在各處的花燈有百十餘種,大小不一、形狀各異,如龍鳳呈祥燈、龍舟競渡燈、南海觀音燈、龍頭吉利燈、二龍戲珠燈、百鳥朝鳳燈、蓮花燈、孔雀燈、鯉魚燈、小年燈等,並在燈中置於燈謎,如果誰能猜中,這盞燈就可以歸誰,而燈謎內容駁雜,成語典故,醫藥名稱無所不有。而逛花燈和猜燈謎的人也很多,讓長安城情景交融,體現出了它一朝京都的繁華風貌。
李恪和蘭兒隨著熙熙囔囔的潮向著一處人最多的地方湧去,而陳其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身後,二十個多個鷹衛也散入人群當中,時刻注視著周圍的動靜,以防不測。
“殿下,我們也過去看看吧?”蘭兒指著人群最多的地方興奮的說道。
“好。”李恪答應道。
然後,兩人左擁右擠的擠進了人群中,來到近前,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