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李恪便開始跟魏徵等三人商量了案情,討論了具體的步驟,又讓三人將自己的意見都表達出來,至後有逐一分析三人意見的可行性和實用性,最終確定了從扶桑公主盛田理惠子身上尋找突破口的決定。但是,即便如此,四人還是沒有忽略李佑這點,依然將李佑列為了詳查細問的重點人物。
四人討論完畢,李恪便吩咐戴胄帶路他要到大理寺的地牢審問扶桑公主盛田理惠子,戴胄不敢怠慢急忙給李恪帶路,而魏徵和孫伏伽陪同在李恪的身邊。
孫伏伽是李恪的心腹,他對李恪恭敬有加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但是這個時候讓李承乾或者李泰看見戴胄和魏徵兩人對李恪現在的態度,兩人肯定會抓狂,因為戴胄和魏徵兩人對李恪的態度也異常的恭敬。
但是,別人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而李恪心裡卻明鏡一般。魏徵和戴胄之所以對自己的態度如此恭敬是源於他們兩個先前對自己的事情處理的不公原因。本來案子可以繼續查下去,但兩人聽取了王珪和劉政會的意見便選擇了結案,最後在李世民的怒斥下醒悟過來,因此兩人便對李恪產生了內疚之情,而現在的表現恰恰證明了李恪的這一點猜想。
看到魏徵和戴胄兩人對自己的態度,李恪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孤傲的笑容,自己如此委屈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如此的苦心經營到底是為了什麼?除了候若依,不就是為了魏徵和戴胄兩個人嗎?現在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心裡還有什麼不高興的呢?
四人來到地牢的審訊房,戴胄讓李恪坐在主位,而他和兩名差役將盛田理惠子帶到了李恪面前。盛田理惠子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地方以這方的方式再次見到李恪,她的眼裡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不要驚奇,很正常不過的事情,父皇命本王負責此案,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李恪淡淡的說道。
“見過漢王殿下!”盛田理惠子稍微驚訝片刻,瞬間便恢復神情,隨即給李恪施禮道。
“盛田理惠子,你知道本王今天來地牢的目的吧?”李恪淡淡笑道。
“知道,但是會讓殿下失望的,因為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盛田理惠子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堅定的說道。
李恪看了盛田理惠子一眼,他沒有說話,昏暗的火光中他臉上露出的笑意卻讓盛田理惠子暗自心驚,那種笑容雖然和藹可親,但就像棉花中的針,刺得她心裡生生髮疼。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難道是幻覺不成?但是,事實證明這不是幻覺,是她心裡真是的感覺。
“你說你知道本王來此的目的,可是透過你剛才的這句話本王就可以斷定你其實不知道本王來此的真正目的。”李恪平靜的說道,“你很自信,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當一個人過度的自信的時候他的內心會產生自大和自卑。”
盛田理惠子臉色開始變得煞白,她沉默不再說話,只是輕咬嘴唇,李恪的話深深刺到了她的內心當中,當一個人過度的自信的時候他的內心會產生自大和自卑。確實如此,對於她而言,這句話就像她自己真是寫照一樣。別人可能不知道也不理解,可是她自己心裡清楚,李恪的話沒有錯,對於她而言說的還真的很正確。
“實話告訴你吧,本王今天來地牢不是想聽你說些什麼,而是想要告訴你些什麼。”李恪淡淡道,“本王只是想讓你明白一件事情,你在大唐顯得無足輕重,本王隨時都可以讓你去死,而且死的很耐人尋味。”
說道耐心尋味四個字,李恪的嚴肅的臉色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但盛田理惠子自然也猜到了他這句話中的含義。因此,盛田理惠子沒有說話,而是選擇了沉默,而此時的李恪也沒有繼續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她,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而什麼時候不該說,而這個時候正是讓盛田理惠子思考的時候,正是讓她做內心痛苦掙扎的時候。
半響,盛田理惠子突然抬頭,目光堅定的對李恪道,“我倒是想聽聽殿下準備跟小女子說些什麼?”
也許經過了一番內心的苦苦掙扎,此時的盛田理惠子已經恢復了她當初氣質和態度,不再像是一個深受牢獄之災的女人。
“秘密而已,關於你和高麗使者秘密,關於你和李佑之間的秘密,更關係到你和扶桑兩位使者犬上三田耜和藥師惠日之間的秘密。”李恪一字一句的說道,他將每個字都咬的很清晰,使得這幾個字聽在盛田理惠子的耳中就像是一顆顆釘在紮在她的心裡一樣,讓她的內心震驚的同時也在消磨著她為數不多的自信。
“公主,那你現在還想知道嗎?”李恪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