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麼多人難道就連一個犯人都殺不了嗎?”李佑不甘心的問道。
“殿下,漢王府鷹衛的實力你是知道的,況且昨晚帶隊的人是陳其,還有黑衣衛的雙煞王中長和朱童,我們這邊就是有再多的人也無濟於事啊!”權萬紀無奈的說道,“況且,戴胄身邊還有不少大理寺的高手,就算我們和高麗還有扶桑兩國的高手加在一起也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殿下,現在最重要問題不是截殺沒有成功,而是在昨晚截殺證人的時候高麗和扶桑是人有不少落入了漢王手中,他們當中有幾個人是參與了下毒案的兇手。”權萬紀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每說一句話都讓會李佑身不如死。
“你混蛋——”李佑突然吼道,在東宮時他被李承乾玩弄憤怒和壓抑因為剛才權萬紀的話而爆發,他將眼前一臉嚴肅的權萬紀一拳打翻在地,接著便是拳腳相加的對權萬紀一頓暴打,捱揍中的權萬紀不但沒有反抗,反而甘心承受了李佑的毒打,但心裡卻將狠都發洩到了李恪的身上。他覺得自己之所以走到今天的地步都是李恪一手造成的結果,同時他在心裡暗自發誓,只要自己一有機會就絕對不會放過李恪,要讓他知道自己的才能,要讓他後悔當初沒有選擇自己做他的老師。等到李佑自己的怒氣消減了不少,他這才罷手,冷哼一聲不再理會躺在地上的權萬紀,而權萬紀這個時候才有說話的機會,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也不介意李佑對自己的發洩式的暴打繼續道,“殿下,微臣認為事情未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雖然扶桑和高麗的那些人有不少已經落入了漢王和戴胄的手中,但盛田理惠子公主曾經告訴微臣,說她身邊的武士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扶桑王宮精英,微臣想,如果真如盛田理惠子所說的那樣,那漢王和戴胄抓到他們也未必能從他們口中得到什麼口供。”
權萬紀說這句話有安慰李佑成分,事實上他自己心裡也沒底,當初跟盛田理惠子決定合作的時候,盛田理惠子就告訴過他她自己身邊武士的忠誠情況,權萬紀知道她這是在擺明自己的實力,而當時他也相信了幾分她說的話。但是透過漢王府活捉了扶桑派去刺探情報的人這檔子事情,就足以證明盛田理惠子的話未必就可信,只是到了這個時候權萬紀不信也得信。
“實在沒辦法的話殿下就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微臣想只要殿下不承認跟扶桑和高麗使者有聯絡,不讓漢王和大理寺抓住我們跟扶桑和高麗聯絡的證據,他們就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參與了此案,那又怎麼能輕易定罪與你呢?。”權萬紀繼續說道,“至於盛田理惠子的供詞,殿下——”權萬紀說道這裡,詭異的笑道,“殿下,只要到時候你來個抵死不承認她說的話,那你認為到時候皇上會相信誰的話呢?是相信你呢?還是會相信扶桑使者的話呢?”
李佑在權萬紀身上發洩完自己壓抑的情緒便理智了不少,現在又聽到權萬紀的分析,沉思了片刻覺得權萬紀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正如權萬紀說的,只要李佑不承認跟扶桑和高麗暗中有過聯絡,他的罪名就不能成立。而以他對李世民的瞭解,在事情發展到僵持地步的時候李世民肯定不會再袖手旁觀,他會出面干涉這件事情,畢竟涉及到很多問題,而到時候他肯定會向著自己的兒子說話。畢竟這件事情不光彩,要是真的查出是自己的兒子下毒,對於皇室的聲譽也會有影響。
經權萬紀這麼一說,李佑便想到了他話中的這層含義,心裡有了底,他的心情也轉好了不少。等他心情恢復平靜看到權萬紀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樣子,知道是自己剛才對他所為,雖然李佑對權萬紀將事情搞砸而惱怒不已,不想向權萬紀道歉,但為了顧全大局還是急忙給權萬紀賠禮道歉,權萬紀同樣知道李佑的心思,但他還是表現出一幅恐慌的樣子,表現出豈感承受王爺的道歉的樣子,嘴裡連說不敢,但心裡多少對李佑有了芥蒂,不再像以前那麼真心輔佐他了。
權萬紀的心裡變化李佑自然也感覺到了,只是這個時候他也清楚想讓兩人的關係恢復從前樣子已經不可能了,只能暗自嘆息。同時還有一點讓李佑對權萬紀不敢對當初像對梁猛彪那樣卸磨殺驢的舉動是因為權萬紀跟他做了很多很不堪的,說出來可以砍他好幾次頭的事情。
所以,基於種種原因,李佑對權萬紀心生不滿但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在發洩的時候毒打他一頓,事後還要百般道歉,請求權萬紀的原諒。而權萬紀對李佑再怎麼憎恨也只能忍氣吞聲的跟在他的身邊。
但是,李佑和權萬紀的心裡同時也在想一件讓他們怎麼也不明白的問題,那就是處於優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