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陰陰的笑道。
李承乾聽完李佑的話,點頭表示他說的很對,同時臉上出了笑意。
第二百四十三章 愛的奉獻
夜晚隱藏在繁星當中,漆黑只是一種表現的掩飾。
侯府,侯君集身在軍營,很少有人來拜訪,府中天色一黑便劃上了門栓。因此,府中顯得冷清而淒涼,而侯府的後花園的涼亭中,候若依憑欄相望天空的繁星,就像一個思念遠方征戰的怨婦等待自己的丈夫回來一樣痴迷張望。她的臉色有點蒼白,是那種中經歷了生活中的迷茫和痛苦之後的倉白,是一抹淚痕劃過面頰的淒涼。
“小姐,你都對著天空看了一個時辰了,我們回去休息吧?”侍女香兒上前小聲的問道。
“香兒,你說他會躲過這一劫嗎?”候若依痴痴的說道,“只要能為他做點什麼,我的心裡就會感到很安慰,不管再苦再累也願意。”
香兒實在不知道該規勸,是該說自己家的小姐傻呢?還是說她比較痴呢?但她只是覺得自己的小姐不該為了這件事情而跟自己不喜歡的人談條件,價碼是自己的終生幸福。
“小姐,其實你不用這麼做,奴婢認為殿下一定會沒事的。”香兒繼續說道。
“香兒,你真的能肯定他會沒事嗎?”候若依欣喜的問道,隨即又黯然道,“上次他來到府上探望我的時候,我拒絕見他,又拒絕他送給我的字畫,目的就是讓他能夠儘快離開長安,可是他還是沒有逃脫別人的陷害啊!”
“小姐,難道你知道是誰在陷害殿下?那你為什麼不去跟皇上或者跟老爺說呢?”香蘭驚訝的問道。
“香兒,我不知道是誰在陷害他,”候若依嘆道,“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會這麼做,他不是這樣的人。”
候若依說的很肯定,她的話也很堅定,堅定的不讓香兒反駁或者質疑。
“小姐——”香兒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你為了殿下跟太子談條件,只要太子能夠幫助殿下洗脫罪名,你就自願入住東宮,你這樣做值得嗎?”
候若依沒有說話,她的臉上在夜晚的燭光中搖曳,眼角不由我流出一行清淚。“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她輕輕吟道,“只羨鴛鴦不羨仙,可是我別說做神仙,就連當個鴛鴦都不如願!”
“小姐——”香兒突然道,“剛才是香兒的錯,香兒不該那麼問小姐,請小姐責罰。”
香兒是候若依的貼身丫鬟,又對她很瞭解,見到候若依暗暗自語,口中說出這樣心灰意冷的話,急得不知道該怎麼勸解候若依,只能自己認錯。
“香兒,不是你的錯,你剛才說的話沒錯,只是我不喜歡這個問題而已。”候若依平靜的道,“愛一個人,沒有值不值得這麼一說,只有該不該去愛這麼一條。既然遇到了,愛上了,為他做什麼都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而是該不該做。”
“小姐——我知道,天色不早了,咱們回屋吧!”香兒懇求道。
“我只希望他過的好,除此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候若依淡淡的道,但她的話語中充滿了簡單和不容置疑。
確實,對於候若依而言,李恪就是她一生期盼的遙不可及的那顆星星。她本以為這只是一種奢望,沒想到卻是現實,他們相聚,他們相愛。
雖然,面對迫不得已的結局,兩人人走向了不同的道路。可是在候若依的心中,李恪是她一生唯一的愛的男人,就像她夢裡的星星,奢求的過的幸福一樣。
對她而言,愛情的忠貞不亞於少女的貞潔,甚至比貞操更為可貴!
相對於侯府的淒涼和冷清,館譯中吐谷渾使者的庭院中,絲竹之色飄然而出,談笑之聲不絕於耳。吐谷渾王子慕容順端坐主位,他的左下手位置上是吐谷渾的左賢王伏真,右下手的位置上盡然坐的是扶桑公主盛田理惠子,而伏真的下手位置和盛田理惠子的下手的位置上分別是高麗使者高壽延和李思齊,只是奇怪的是扶桑兩位正使犬上三田耜、藥師惠日兩人卻不在此列。
慕容順對於扶桑公主的容顏頗為痴迷,早已對場中翩翩起舞的舞女失去了興趣,一雙眼睛定在盛田理惠子的雙胸留戀不止。
“王子,好看嗎?”盛田理惠子突然問道。
“恩——好看,好看!”慕容順一愣,隨即糊弄道,他不知道盛田理惠子問的什麼好看,是問她的容貌呢,還是說的是場中的舞蹈。
“王子,舞蹈雖然好看,可是你還沒有沒有忘記門外的釘子吧?”盛田理惠子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