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汗,只要趁現在唐軍只有四萬多人馬的時機我們攻下了圖論河,那就能夠直取定襄城!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施羅德也開口想頡利建議道。
“援軍?”頡利重複說道,然後就見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自語道,“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時機啊!”
隨即,頡利開口說道,“張公謹打敗了阿史那社爾,那他北上的目的肯定是要跟李恪會和,我們的最佳時機就是張公謹人馬達到圖論河的時候。本汗倒是要看看李靖和李恪,他們的想不想救這支殲滅了我六萬精騎的唐軍,要是救的話,他們肯定會派兵出營,那個時候就是我們攻打唐軍營地的最佳時刻,要是不救的話,那麼張公謹殲滅了我六萬突厥精騎,我們就要全殲這支唐軍為我們突厥勇士報仇雪恨!”
“父汗真是高見啊!”施羅德及時的拍馬屁道。
“大汗英明啊!”
“……”
帳內充滿了對頡利的讚美之言,而多數的部落首領開始阿諛奉承頡利。他們現在都很清楚自己的境況,現在的他們不是以前的部落首領了,現在的他們已經是無兵無權的人,地位相比以前更加不如。所以,他們現在做做的就是跟著頡利走,拍頡利的馬屁,惟頡利之命是從。
任何一個人都喜歡聽奉承之言,上至帝王將相,下至平民百姓,販夫走卒。
所以,帳內諸人的讚美之聲讓頡利的心情好了不少,再加上他想出了一條不怎麼損失兵力就能夠解決唐軍的問題,頡利的臉色憤怒之色全消,取而代之的則是淡淡的笑容。
“父汗,那我們該做哪些準備呢?”施羅德不失適宜的向頡利詢問道,顯然是想要在這場戰役中給自己爭取一份功勞。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頡利很自信的說道,“等待張公謹的兵馬出現在圖論河附近,到時候我們就看唐軍的動向再做決定。不過在這之前你要派出大量的斥候騎兵,必須給本汗弄清楚張公謹大軍這次的行軍路線和行程。”
“是!父汗!”施羅德領命欣喜的道。
自從當上了突厥的右賢王,施羅德本能的認為他會受到頡利的重用,只是再這四年之中,跟叛離突厥部落的交戰之中他很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在突厥部落中的位置。其實,他並沒有向自己想象的那麼受到頡利的重用,在頡利的眼中他還不合格,而在大戰的時候他只能督促一下糧草而已。
所以,有一段時間他很惱怒!
但是就在今天,施羅德突然發現了頡利身邊缺少了不少的心腹將領。這使得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才會主動的跟頡利請纓,而頡利也沒有讓他失望,讓他負責偵查張公謹的大軍。
施羅德得到了頡利下達的任務,剛才還是戰戰兢兢他現在臉上盪漾出的是得意的笑容。
頡利將施羅德的舉動看在眼裡,他的臉上佈滿了怒色,但他還是忍住了沒有發作,只是微微嘆息了一聲,沒有當面吼斥自己的這個兒子。
而此時得意忘形的施羅德那還能注意觀察頡利的臉色呢?
“你們都下去吧!施羅德留下!”頡利淡淡說道,他本來已經壓制住了自己怒火,不想再理會施羅德剛才得意舉動,但思考了半天還是覺得有必要要給施羅德一點警告,再怎麼說他還是自己的兒子啊!
“是,大汗!”帳內的各部落首領一次推出了大帳,王帳裡只剩下施羅德和頡利兩人。
施羅德看到自己的父汗臉上的憤怒之色時,他心裡一驚,不知道是誰招惹了他,為什麼他現在的臉色會這麼難看呢?難道是自己剛才說錯了什麼話或者做錯了什麼事情,他要懲罰自己嗎?施羅德使勁的回想自己剛才所說過的話和所做過的事情,但他沒覺得那句話惹怒了頡利。所以,現在的他自己心裡也和納悶,但他也不敢上前詢問,只能低頭等待頡利的問話。
“你說說最近我們跟唐軍交戰數次,但每次跟唐軍交手都會處在下風,這到底是什麼原因所致呢?”頡利開口冷冷的向施羅德問道。
施羅德聽到頡利詢問自己關於突厥對陣唐軍時的不利因素,他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從而否定了自己剛才心中所想,開始侃侃而談的說道,“父汗,唐軍之所以能夠在前幾次的交鋒中佔據上風位置,這是因為跟他們交戰突厥騎兵都不是我們最精銳的騎兵。而且,這幾場交鋒中唐軍的損失也很大,他們的精銳騎兵幾乎損失了一大半,特別是李恪的幷州軍,這支唐軍中的精銳騎兵在跟我們的交鋒中損失最大,而我們損失了只是突厥騎兵中的弱旅,剩下的都是精銳之士,所以,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