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大總管不覺得新軍將領需要作出調整嗎?”李恪也不躲避李靖凜冽的眼神問道,“今天一戰,新軍暴露出了這麼多問題,將領臨陣的指揮能力就是一大問題,一支軍隊是否能征善戰,還是要看這支軍隊的領軍將領,一支狼率領的一群綿羊絕對比一直綿羊率領的一群狼更加可怕!”
李恪明白李靖心中所想,他現在的勢力很龐大,新軍是大唐未來軍隊的基石,李恪在這個時候用這樣的方式安排了自己的人,那這一場戰爭結束,估計新軍也就成了李恪的新軍了。李靖這不是考慮新軍的歸屬,他只是替李恪擔心,他對李恪很看重,才會多方指點,希望他能夠成大器,可是他也不希望李恪的勢力太多龐大,引起多方的猜忌,這對李恪的發展的很不利的。
但是,李恪就是抓住了李靖上述這種這份心思,他愛會敢跟李靖爭鋒相對。他自然很明白戰爭是在為政治服務的!所以,他覺得李靖這麼強烈表情和舉止,實際上就是包含了懷疑他趁機插手新軍,以便在新軍裡發展自己實力的想法。而這個時候李恪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退縮,要是自己退宿的話李靖就會將他自己心中所想安那些想法安在自己頭上,這會影響自己在李靖心中的形象。反之要是李恪跟李靖爭鋒相對,李靖倒會覺得李恪的性情中人,這麼做只是為了戰勝頡利才做出的調整。
所以,李恪才會幹這麼跟李靖針鋒相對!
“來人啊!傳令郭侍封!”李靖也不理會李靖自顧自的說道。
“諾”親衛離開了大帳。
“你啊——”李靖嘆息一聲道,“難道你不怕這樣做的後果嗎?”
“要是敗給頡利,損失大唐了將士們,這才是本王最難接受的後果!”李恪淡淡的說道。
李靖聽李恪說的這麼義正言辭,他也不在說什麼,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待在大帳之中,靜等傳喚的幾個將領。
“報大總管,新軍騎兵營李敬玄、馬良成、鄭善、房梁帳外求見!”帥帳外親衛喊道。
“讓他們進來吧!”李靖淡淡的道。
帳篷的門掀開,走了四員身著唐軍將軍盔甲是四員大將。
“末將李敬玄、馬良成、鄭善、房梁,見過大總管,漢王殿下!”李敬玄、馬良成、鄭善、房梁四人同時施禮道。
“免禮!”李靖語氣冰冷道。
倒是李恪很和氣的道,“四位將軍不必多禮,你們坐吧!”
“多謝殿下!”李敬玄、馬良成、鄭善、房梁四人謝過李恪,但沒有坐下的意思。
而就在這個時候帳外郭侍封喊道,“末將郭侍封求見大總管!”
“進來吧!”李靖淡淡的道。
“諾——”郭侍封走進大帳,他先是給李靖和李恪施禮,然後站在了李恪身後。他可不敢託大的跟眼前這四名不怎麼熟悉的新軍將領一樣站在大帳的中間位置,他知道自己是李恪是人,所以很堅定的站在了李恪身後,就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四位將軍,你們認識郭將軍吧?”李靖淡淡的問道。
郭侍封,鬼面騎的諸將,戰場上強悍的戰鬥力,他們自然見識過,這個時候李靖將郭侍封召集到帥賬,四人心裡很嘀咕,不知道李靖到底是什麼心思。而郭侍封卻沒有私人這樣沉重的心思,他是李恪的心腹將,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打仗,大勝仗,其他是問題他知道李恪會幫他解決。
“郭將軍勇武有謀,我們自然知道!”四人當中李敬玄年紀最大,已經到了四十多歲,他立刻開口說道。
“是啊,是啊!今天鬼面騎一戰定乾坤,我們自然認得郭將軍!”其他三人也開口稱讚道,而這些話說出口,他們知道今天李靖找他們的原因。
“四位將軍過獎了,侍封不敢當啊!”郭侍封謙虛道。
“這思維將軍分別的新軍騎兵營主將!”李靖淡淡的對郭侍封和李恪道。
說實話李恪也不認識這四人,自從李靖來到草原,李恪為了避嫌就沒有跟新軍的任何將領接觸過,商議軍情的實話李靖也沒有召集他們,李恪自然不認識。現在經過李靖介紹,李恪含笑點頭,特別是對李敬玄的沉穩的舉止他很滿意。
“四位將軍,你們能說說今天新軍騎兵表現不佳的原因嗎?”李恪倒是第一個開口質問道。
“殿下,新軍缺乏磨練,今天表現不佳也是常情!”房梁開口辯解道,他跟房玄齡是表情,倒是不怎懼李恪的質問。
“那你覺得什麼時候新軍才能完成磨練,真正達到能夠跟突厥一戰的勢力啊?”李恪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