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姑娘的真氣便帶了陰寒之氣,這種氣息極是傷身,但仔細說來並不是病。若有發作,便是大事,若沒有發作,也無礙。”
蕭娉婷插口道:“菊年,你這陣子常常生病,可是這寒氣所致?”
沈菊年也有些發懵,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但修習這類口訣之後,身體確實強健許多,五感靈敏,除了進來兩次大病,倒沒有其他病痛。”
祝悠沉吟片刻,道:“祝某之前未有見過類似的病例,因此也難下判斷,而且姑娘的體質十分異常,但好在根骨不弱,應無大礙。江湖門派各有不同,這種事還是問門中長老為佳。”
沈菊年慎重地點了點頭,“多謝祝先生提點。”
“分內之事的。”祝悠淡淡一笑,收拾了東西便要離開。瑞娘見他說起來頭頭是道,便問道:“那祝先生看,我們家七小姐可還好?”
祝悠眼角在蕭娉婷臉上掃過,唇角一勾。“醫術之道,望聞問切,七小姐一看就知氣色極佳,就是火氣過旺,大概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多吃些粗茶淡飯便可。”
這一聽就是故意諷刺她的!蕭娉婷恨恨瞪著他,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幾個窟窿。
沈菊年思緒紛亂,也沒有心思多呆下去了,蕭娉婷本來有許多話想問她,見她神情,知道她有心事,便只有放她離開。
沈菊年剛回到李府,便見隔壁的郭府門口停了輛馬車,正是早前在東陽橋上狹路相逢的那輛。便在這時,後面又來了一輛馬車,從車上下來的,卻是祝悠。
見到沈菊年,祝悠也有些訝異,對她微笑點頭,便被人請進了郭府。
“姑娘。”門房的下人為她開了門,沈菊年見門口的雪地上有腳印,便偏轉頭問道:“大人回來了嗎?”
“回姑娘,大人今日回來得早。”
一處兩處都透著怪異,沈菊年心裡納悶著,進了院子,看到李群身邊的書童正同人吃酒,便問道:“你家大人呢?”
“回姑娘,大人在書房。”
“今日不是設宴嗎?為何大人回來得這麼早?”沈菊年又問。
書童撓了撓頭,“小的也不清楚。不過大人見姑娘不在家,便回了書房了。”
沈菊年心裡一動,還想問什麼,那個書童已經又被人拉走了。
沈菊年徐徐走到李群書房外,此時天色已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