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目光冰冷,掃過這些紙人,最終將目光落在上次逼宮的那些人身上。
感受到張晨目光中的冰冷,紙人們心驚膽戰。
接著,張晨又控制這十幾名紙人走出來。
這十幾名紙人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戰戰兢兢的詢問:“主……主人,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金明遠冷笑:“什麼事,你們自己不知道嗎?”
“冤枉啊!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做,什麼也不知道。”十幾名紙人裝傻充愣。
張晨冷冷道:“你們要殺我?”
“沒……沒有!”十幾名紙人有些心虛,同時不解,張晨怎麼會知道。
“還想狡辯?”金明遠怒斥:“我已經用投紙問路,問過了。”
這些紙人知道隱瞞不住了,急忙解釋:“我們只是問了,並沒有要去做啊!”
“是還不及做吧?”金明遠冷笑。
“你們竟然真的想殺我!”
張晨的聲音很冷,如同黃泉九幽的陰風,讓他們的靈魂發抖。
“我……我們……”
不到他們說完,張晨口一張,將他們的魂魄吸入口中。
只要張晨決定做的事,就不會猶豫。
張晨看了其他紙人一眼,解除了對他們的控制:“記住他們的下場,你們可以走了。”
“是。”紙人們紛紛逃離。
從這一刻起,他們感覺到,主人變了。
以前主人看他們的眼神,帶著希望,像是在看同類。
如今,只有冷漠和冰冷。
張晨沒了將所有人轉化成紙人的想法,並且對其他紙人也不再放心,但傳播紙道的想法依然沒變。
張晨和金明遠商討了許久之後,正式開始向凡人傳播紙道。
三個月後,覆雨國,麥城。
這是一個碩大的府邸,院中有假山怪石,樓閣竹林,小湖綠柳,亭臺花叢,十分大氣別緻。
除了景色建築,院中還有一名男子,正在提筆做畫。
只見其筆走龍蛇,瀟灑如意,帶有一股說不出的意境和氣質。
單單看其做畫,便讓人心曠神怡,心馳神往。
很快,男子收筆,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畫。
畫中是一個惟妙惟肖的女子,幾欲破畫而出,能以假亂真。
更讓人驚歎的是,畫中女子的容貌,只要看一眼,便難以移開目光。
膚如雪,發如瀑,五官玲瓏精美,面似桃花,珠圓玉潤,氣質輕靈,神態悠閒。
如此美麗的女人,人間難尋,唯畫中有。
從這裡也可以看出,男子的畫技了得,可謂是神乎其技。
看著畫中女子,男子輕輕嘆息:“為何就找不到,如畫中這般的女子?要是畫中的女子能活過來就好了。”
男子畫技高超,聲名遠播,家境富裕,但至今未娶。
因為,他看慣了自己畫中的美豔女子,覺得現實中的女子,醜陋不堪,提不起似乎興趣。
畢竟,畫的女子,可以擁有最完美的五官容貌,最完美的氣質,而現實中的女子,很難出現這樣的女子。
這時,一名家丁跑來:“老爺,有人請您畫畫。”
男子一臉厭惡:“送客,不畫,我的畫豈能沾染銅臭味。”
家丁連忙說到:“可是,老爺,對方出一千兩!”
“此人如此有誠意,必定是愛畫之人,為其做畫一幅,也不算玷汙我的畫作。”
“客人可是在前廳?”
“是的老爺。”
很快,男子來到前廳。
前廳中,有兩人。
不,應該是一人,還有一個是紙人。
這紙人沒有容貌和衣著,表面就是白紙一張。
看到紙人,男子眉頭一皺,他家僕人不可能把紙人放在客廳中,只可能是這人帶來的。
帶紙人到別人家中?
要不是看在此人愛畫,誠心求畫的份上,他已經下逐客令了。
但男子臉上的笑容已經沒了,有些敷衍的拱手問到:“可是閣下求畫?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那人連忙起身行禮:“您便是名震覆雨國的,無二清,無大畫師吧!”
“久仰久仰,在下南北宋。”
無二清打量了一下南北宋,發現南北宋臉色蒼白,有些虛弱,像是大病初癒一樣。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