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中，能看見人頭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然後四支手在地上來回抓扯，快速攀爬。

張晨自然不會讓討債鬼離開:“摺紙成兵！”

符紙在空中現成紙箭，如同雨點般朝著馬車射去。

大量紙箭落在馬車和怪馬上，不等怪馬嘶鳴慘叫，便被爆炸的火光淹沒。

“轟！”一聲巨響，汙穢，腐爛，腥臭的血肉紛飛。

煙霧散去，只見那匹怪馬血肉模糊，四肢不全，躺在地上沒有動靜。

而張晨這才發現，原來馬車也是一隻鬼怪，破碎掉落的不是木塊，而是噁心怪異的血肉。

不過，討債鬼並沒有死，只是模樣變恐怖醜陋，在不遠處警惕的盯著張晨。

三尺長的血紅舌頭在空中靈活的轉動，反覆舔著已經變得笆斗大小的嘴唇，冒著黑氣的口水不斷滴落在地上，於嗤嗤聲中把地面腐蝕出一個個小孔。

“你居然不是普通魂魄，是我看走了眼，但我是大力鬼王手下的稅務使，你殺了我，就是與鬼王為敵。”

“你放我離開，我便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討債鬼厲聲威脅。

張晨並沒有理會討債鬼的話，直接衝向了討債鬼，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

討債鬼是築基初期，而張晨的紙皮軀，是半步金丹，及時不使用法術，殺死討債鬼也輕而易舉。

當討債鬼反應過來，張晨已經來的了他的身邊。

討債鬼頓時一驚，連忙用滿是惡臭粘液的舌頭甩向張晨。

這舌頭看似柔軟，但足以開金裂石。

“太慢了。”張晨口中輕喃一聲，身體一晃，消失在討債鬼的眼前。

然後出行在討債鬼身後，手掌一劃。

討債鬼只看到張晨不見了，不等反應過來，便感到天旋地轉，看到了自己無頭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