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人……

總是看見窗外走廊一個身量苗條，作者都被帶著去銜接下面的詞語了，放心，絕對不是體格風sāo。這個詞，在齊飛看來是有著古褒今貶的意味。好像是臨班的，不好下手吧，沒事難事有哥們撐腰，只好見機行事啦，也不能太明顯啦。齊飛就是喜歡看看順眼的女生，本人還是很專一的，作為男生你敢說站起來拍著胸脯說，沒事時，你不喜歡看女生？

哥們，還是純粹點好。

“哎，那個人是幾班的啊。”齊飛做著做著數學題，忽然想起這事來，原本就要想出的解答方法，早不知被拋到哪個九霄雲外去了。

“哼，主人，好不正經啊。這幾天也不理我們了，哼。”咚咚，蟲蟲又有意見，開始發牢sāo了。“乾點正事好吧？”

“我想想也不可以嗎？晚上主人給你講故事、唱歌好不好？真是的。乖，好好聽話。”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快點做題，還不學習。”齊飛的腦袋好像在晃動。

“好，好，服了，還不行嗎？別鬧了，快到碗裡來。”好熟悉的廣告詞啊。

好一會兒，才清靜了一些。

“你沒事吧？自言自語什麼啊？”弟弟凌心有點詫異。

“我哪有啊？”

“明明就有嘛？我都聽見了，神經兮兮的嚇我一跳。你再這樣回家我向舅媽打報告了哈。”

“好了，怕了你了還不成。不就是之前那個蘋果沒分給你吃嗎，我這不是也沒吃呢嘛？等湊兩個了，哥再給你一個吃哈，你要好好表現，知道嗎？”

“知道啦，我估計明天就能吃到了，好久沒吃了。”piapia嘴唇相互碰撞的聲音訊頻傳出，奇怪，他怎麼知道會是明天呢？

齊飛沒有想太多，抬頭看了看前邊在認真學習的孟琪，嘴巴一翹一翹的，這小孩也真是的，解個數學題就跟賣萌似的。齊飛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又一次低下了頭……

貳　夢後遺症

（） 齊飛好不容易清淨了幾天，再也沒做過，類似之前的夢。

那天午休，天燥的多少有點為所yù為了，宿舍的條件是有點差，不就是夏無風扇，冬無氣暖。乘涼取暖，冬蟲夏狗。只要還能忍受，沒什麼好抱怨的。齊飛起身去廁所，洗把臉。

走廊，一位家長模樣的人和一個面熟的同級校友拿著行李，好像是正要下樓。

樓道里傳來，父親訓斥孩子的聲音，其實並沒有加含抱怨。

“要來的是你，要走的還是你，攔不住了。”

當天中午，齊飛就沒有再睡著。

下午課間，教學樓下，小賣部，數部半舊不新的電話旁。

“媽，我的通知書到了沒？”

齊飛還是將尚未考慮周全的話說了出來，但這種念頭，常常會閃出，縈繞心頭，不吐不快。這次齊飛先開口說的話，平緩的語氣中夾雜著些莫名其妙的期待，漸進狀態的某人的想法，讓人有些猝不及防，包括齊飛媽媽。當然，這件事，現在只有齊飛媽媽知道。

擺明了，齊飛想要打退堂鼓，難道受到中午那對父子的啟發了。

“到了啊。正想給你說呢？你手機好像關機了。沒電了是吧？”媽媽好像略微停頓了些許。

“恩，就要沒電了。那…那…”

“那，你是繼續上學還是回家等待開學，是這樣吧？”這麼多年了，每當類似情況時，恩恩，還是媽媽“善解兒意”啊。

“還是媽瞭解我。”雖然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但在母親面前這位“恬不知恥”的孩子還是笑了，貧貧中稍顯苦澀。

“你呢，怎麼想的，媽想聽聽你的想法？”

“我…我…我想回去，想回家。我想吃餃子，包子，素的。”

“恩恩，就知道你嘴巴閒不住，饞死了。這樣吧，我和你爸再商量一下。再看看，好吧？”

“你快上課了吧？今天吃的什麼啊？”開門見山的問辭，延緩了本來屬於母親的驅寒問暖的開場白，這一段對話讓齊飛遲遲難以釋懷。

“恩恩，快上課了，早晨吃的兩個燒餅，一碗粥，中午不是很餓，”這段生活彙報顯然同比要短了，簡單了一些。

“記得吃雞蛋哈，回去再這麼瘦……”

“回去再這麼瘦，捏你的臉。”電話兩旁傳來默契的笑聲。

“行了回去，上課去吧，照顧好自己。”

“嗯，知道了，媽。”齊飛等到另一端聲音的消失才放下手中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