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說漏嘴!”程一笙囑咐道。
徐涵說:“好,你放心吧!”正說著,提示有電話進來,她說道:“薛臺來電了,我先接他的電話,拜拜啊!”
她說完,趕緊接薛岐淵的電話,薛岐淵比她急,上來就問:“方凝怎麼出車禍了?你們不是去看一笙的?發生什麼事了?”
徐涵心想著有一笙撐腰她就什麼都不怕,所以按程一笙囑咐的跟臺長大人解釋。
程一笙那邊,殷權問她:“你是想方凝的傷重點還是輕點?”
“什麼意思?”程一笙嚇一跳,問他,“要是希望她傷重點,難道要再撞一次?不行,那太可怕了!”
殷權敲她腦袋說:“想什麼呢?真是的!”
程一笙皺了皺眉,很是不耐煩地把他的手拍了下來,“還賣關子?快說!否則我代表肚子裡的娃們消滅你!”
殷權忍不住揚了揚唇角,說道:“傷輕點呢,可能阮太太那點愧疚很快就消失了。傷重點的話,會錯過這次的春晚,你算算還有多長時間?”
程一笙想了想說:“春晚管不了那麼多,方凝的婚姻大事比較重要,我看還是不輕不重的好,過完年就辦婚禮,傷太重,什麼時候才能結婚?方凝不結婚,我生個孩子都不能踏實!”
殷權搖頭,說道:“好吧!不輕不重!”然後拿了手機吩咐手下,怎麼安排。
程一笙咂舌,原來這男人在醫院都安插了人手。還真是一條龍計劃!
馬蘭在上了救護車後就給阮無城打了電話,阮無城很快趕到了醫院,一到醫院就問:“媽,方凝怎麼樣了?”
“還在裡面沒有出來,情況不知道呢!”馬蘭說道。
緊跟著阮信也到了,阮無城聽了母親的話就要往裡闖,馬蘭趕緊拉他,說道:“無城,你冷靜點!”
“我得進去看看,不然我根本放不下心!”阮無城此時怎麼可能冷靜得下來?
阮信一把拉住他說:“我認識這家醫院的院長,我先去問問!”
院長都來了,醫生還敢按殷權說的去說嗎?殷權早有準備,想到阮太太一定會叫阮信來的,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殷權知道方凝沒事,可不代表馬蘭也知道。
很快,訊息打探出來了,阮信說:“多處軟組織挫傷,腳扭傷了,還好沒有硬傷。”
這真是可大可小的傷啊,一說“多處”,夠嚇人的了。再說沒硬傷,又不會致命、不會致殘,這讓人鬆口氣。
馬蘭自責地說:“都怪我,要不是方凝,我就……”
她深知,那輛車是衝著自己開來的,如果不是方凝,以當時的車速還有方位,自己就是不死,也半死了。想起當時那一幕,她還是心有餘悸。
阮信說道:“方凝這孩子也真是難得了,咱們都這樣對她,她還……唉……”
話沒有說完,但是裡面的意思,誰都清楚。
阮無城此時聽到這話應該高興的,可是他絲毫高興不起來,他不想用這種方式來得到父母的同意,那樣他會覺得更對不起方凝。
方凝很快被推了出來,她躺在床上閉著眼,阮無城趕緊跑過去叫她:“方凝、方凝?”
方凝睜開眼,顯得有些虛弱,她衝阮無城笑笑說:“怎麼你都來了?我沒事,好著呢!”
馬蘭在後面跟著說:“方凝,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啊!”千萬別弄個內傷什麼的,現在看不出來,回頭萬一出了事,那可怎麼辦?
方凝習慣了馬蘭那種冷冰冰高傲不可一世的態度,眼下對她這麼好,她真心不適應,然後習慣性的就客套了,“伯母,我沒事啊,您不用擔心,看我真的沒事!”
她不是程一笙,沒有程一笙那股子魄力,這是沒辦法的事。
方凝如此大度,搞的馬蘭更加內疚了,這時候了她還照顧自己的心情,不由覺得自己做的真不對。
方凝被推到病房裡,薛岐淵也趕來了,他上來就問:“情況怎麼樣?”
方凝趕緊說:“沒事沒事!”
後面一句,薛岐淵很現實地問她:“還能上臺嗎?”
馬蘭說道:“都這樣了還上什麼臺?別上了!”
方凝心想,家庭不能有,工作就是命啊,於是忙說:“可以上,我真的沒事!”
阮無城氣道:“你的腳不是扭傷了嗎?”
“扭傷了又不是腳斷了,沒問題!”方凝說道。
馬蘭心想這孩子怎麼就這麼要強呢?她對阮無城說道:“無城,你先招待一下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