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宋夫人尖利地笑著,見她說不出來,就更認定她跟自家老公有一腿,於是往死裡損,“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小女孩,幹什麼總盯著別人的老公?為了錢什麼都不要了麼?紀如璟,我看這名子起的真夠貼切的,‘就如雞’,你就是隻雞,誰有錢誰來嫖,真拿自己當回事兒了!”
說的太難聽了,紀如璟氣得渾身直抖,她忍不住回敬道:“誰稀罕你家男人?再有啊,你天天防這個防那個的,也不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又老又醜,哪個男人會喜歡?還怪自己男人在外面偷腥,是你無能管不住自己男人!”
真是氣糊塗了,這後面不就是變相地承認了她跟宋總的關係?變相承認她就是那個小三了?
“賤雞,竟然敢說我又老又醜?你要是到了我這歲數還不如我呢!”宋夫人說著,撲上去打了起來,紀如璟也不甘示弱,也用力地還手。
宋夫人打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帶著人呢,她回頭喊了一句,“你們愣著幹什麼?給我上啊!”
話音剛落,上來的不是那群保鏢,而是一群中年婦女,打女人這事兒,還得由女人來,男人看到女人光會犯賤了,哪裡敢打女人呢?女人最討厭小三,所以下手都狠,不僅會劃臉,還會拽頭髮,更會扒衣服。
記者們沒人攔,只顧著拍這難得一見的場面,酒店保安也遲遲不出現。紀如璟一個人哪裡敵得過那麼多人,漸漸就佔了下風,最後連罵都罵不出來,只有被打的份兒。最後還是經紀人帶保安來,才結束了這場鬧劇。
紀如璟直接被送進了醫院!
這樁新聞早早的就上了報,鋪天蓋地都是,跟這樁新聞平級的,也是一樁新的新聞,那就是“許紹清奪冠有內幕,原是程主播的幕下賓”,標題的下面,是那張程一笙與許紹清坐在沙發上說話的照片,兩人離得不遠不近,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麼,但就是燈光昏暗,所以看起來有些曖昧。
這能說明什麼?不過就是讓人聯想罷了!
殷權跟程一笙昨晚折騰到半夜,自然早晨起不來,趙總助在外面急得團團轉,這事兒得彙報啊,可是又擔心吵了殷總的休息,誰知道兩人在裡面到底是不是休息?萬一正在行好事,自己要是貿然打擾了,只能跟劉特助去非洲作伴。據說劉特助在非洲苦不堪言,過得像難民一樣。
“哎呀,鍾石啊,你有沒有辦法?”趙總助沒辦法,只好求助於太太的保鏢,他認為這名保鏢可是比劉特助都要跟殷總親近,現在還沒犯錯呆在這兒,說明本事了得,不能小看。
鍾石聳下肩說:“沒辦法,要麼你進去,要麼等殷總出來說!”
“殷總什麼時候出來呢?也不知道殷權要不要我先出手封鎖訊息!”趙總助苦惱地說。
鍾石涼涼地說:“恐怕現在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封鎖還有什麼意義?你還是彙報了殷總再說吧!”
趙總助一想,說的有道理啊,只好在外面接著等。
快到中午的時候,程一笙與殷權才悠悠醒來,殷權其實是已經醒了,陪她躺在床上,難得享受這溫馨時光,全然不知道他老婆已經成了緋聞女主角。
程一笙懶懶地睜開眼,翻了個身,抱住他的腰,滿足地說:“自然醒真是幸福,可是過了覺都不夠睡的時候了!”
“餓不餓?想吃什麼?”殷權看眼時間說:“可以直接吃中飯了,吃完收拾東西準備上飛機了!”
程一笙懶洋洋地說:“床上吃,不想動了,都怪你,昨晚那麼賣力幹什麼?”
殷權揚唇笑,抬手揉了揉她的發說:“我給你叫吃的!”
他下了床,隨意披上浴袍,在腰間打了個結,走出門對趙總助說:“到昨晚的那個酒店買些菜回來,要昨晚太太沒點過的招牌菜!”他覺得那裡的味道還不錯,以後來r市的機會不多了,所以想讓她多吃些。
說完他剛要轉身,趙總助就叫住他:“殷總!”
殷權回頭,吩咐道:“工作的事回頭再說!”他現在只想跟老婆溫存。
“不是工作的事,是有關太太的事!”趙總助說道。
“什麼事?”殷權這回轉過身了,趙總助把報紙遞了上去,說道:“太太上報了!”
上報不稀罕,殷權的表情還是稀鬆平常的,不過他一看報上的題目,臉色就微微變了,他轉身回了房間,“砰”地把門甩上。
趙總助小聲部一旁的鐘石問:“你說殷總是不是跟太太發火去了?”
“不可能!”鍾石絲毫不擔心,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