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地覆。每天老人們都是一驚一乍的。
殷權總算有時間跟老婆呆會兒了,他鬱悶地說:“我對糖糖那麼好,怎麼還是抵不過你呢?”
程一笙笑道:“我能喂糖糖吃奶,你又不能。孩子不就是吃飽了睡嗎?現在還不怎麼會玩,所以對於她第一等大事就是吃了。要跟糖豆搶吃的!”
殷權瞥了瞥她,心裡恨不得希望自己也有那個就好了,天天抱著糖糖想喂她就喂她!
究竟是疼孩子疼到什麼地步才能有這樣的想法啊!
現在是兩人的溫馨時間,程一笙在她的書桌前坐著,殷權在他的書桌前坐著。
兩人各自做相簿,誰也不能偷看誰的。一邊做著相簿,一邊聊著天。兩不耽誤!
本來殷權先做的兩個孩子相簿合集打算練練手的,結果看到程一笙開始做糖豆的相簿,他又怕落後,所以也做起來糖糖的相簿。合集回頭可以跟老婆一起做。
程一笙想的很好,可是真正做起來,就覺得有難度了。要是給糖糖做相簿那好說,什麼花邊邊啊,什麼小心心可以貼之類的。可是男孩子弄這些顯然不太合適。他真應該跟殷權換換,可是殷權那麼慣糖糖,能跟她換就怪了。
轉念又一想,殷權同樣不擅長做女孩兒的相簿呀,她不如偷看一下,如果殷權也不行,想辦法讓他開口,兩人換下。
於是她偷偷地側過一點頭,目光往他桌上瞟。
殷權是誰呀,能讓她得逞嗎?她的目光剛剛飄過去,還沒落地兒,殷權就“啪”地把相簿合上,言辭認真地警告她:“說好了不許偷看的!”
被拆穿了!程一笙悻悻轉過頭,嘴硬地說:“你以為我愛看你的?我就是擔心你不會做女寶寶的相簿,所以怕你輸不起!”
“我看分明是你不會做男寶寶的相簿,我可不用你操心啊,我不會輸,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要是輸的那個,就得無條件聽對方奴役!”殷權說到最後,得意地笑了起來。
程一笙打個寒戰,這笑聲好滲人。由殷權以往的表現來看,要是讓他當老大,那自己肯定就慘了。程一笙見主意沒得想,只能想辦法把相簿做好了。
她心裡祈禱,度娘啊度娘,只能靠你了!
她開電腦,打算參考一下別的媽媽怎麼弄。
殷權在一旁哈哈笑,說道:“抄人家的創意可不好,你不是主持人嗎?不是講創新嗎?怎麼還這樣?不對哦!”
程一笙把顯示屏往自己方向一擰,說道:“誰說我抄別人的了?你不許偷看!”
“我不用偷看也知道你,不知道怎麼弄吧!你要是現在認輸,我給你手下留點情怎麼樣?”殷權很是惡劣地問。
認輸?那怎麼可能?程一笙的字典裡,就沒有這倆字。沒有試過的東西,她怎麼就知道自己不行了?她不服氣地說:“殷權,你還不知道我?我可告訴你啊,我只是找素材,絕不會抄的。”
“你就嘴硬吧,到時候別怪我沒讓著你啊!”殷權一臉的不信。
程一笙還他一句,“小心樂極生悲哦!”
她是怎麼都不相信殷權能弄出女孩子的那些東西。畢竟殷權這麼一個純漢子,跟那些東西太遠了。
兩人誰都不服誰,相信自己會弄得最好。
十點的時候,程一笙去梳洗睡覺,她現在也不像以前泡澡那麼長時間了,有孩子有工作,哪裡還有時間把自己伺候那麼周到?天天躺下就著,失眠神馬,從來沒在她身上出現過。
程一笙睡了,殷權的工作才正式開始,家人都睡了,現在才是他的工作時間。開始他還覺得這樣的生活太亂,可是適應之後,又不太適應冷清了。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他也不放心把兩個孩子只扔給保姆,怎麼都得有家裡人看著的。四位老人盯著保姆看孩子,他心裡覺得踏實。只要老婆孩子是安全的,無憂的。他就可以沒有顧慮地忙自己的工作。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起來去吃早餐。飯廳里人都全,可就沒見殷權,她不由問道:“咦,殷權呢?上班去了?”
往常都是兩人一起吃,吃完一起出門的。
殷宗正悶聲說:“他在屋裡跟糖糖較勁呢。”
他跟糖糖較勁?程一笙想不出來能較什麼勁?殷權那麼疼糖糖,能讓她受一點委屈?
不過她還是不放心,說了一句:“我先去看看!”
殷權帶著糖糖在玩具房裡,他讓糖糖站在地上,然後對她說:“我一鬆手你就走路啊,乖,走路!”
糖糖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