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了。他恨不得把她供起來,什麼都不要幹。
“就是擇個菜,我媽懷我的時候,還上班下班天天騎二八腳踏車呢,沒那麼嬌貴,我就想和你一起做頓飯,感覺特別的溫馨!”程一笙撒嬌道。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懷孕了,應該怎麼嬌養著,除了一些禁忌的事情她不會做以外,並沒有太拿自己當回事。
殷權對她的話真心覺得無奈,那是什麼年代了?他有條件,為什麼讓她老婆不舒舒服服的?他繼續哄道:“乖,做飯本來就是男人的事,你別瞎摻和啊,本來我在家能做的就不多,就只是做個飯,你還想剝奪?”
程一笙忍不住,“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她還是頭一次聽說“做飯是男人的事”這種言論。別說,當這樣男人的老婆,不知有多幸福。
一般居家的男人,通常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本事,不賺錢。那樣女人總會嫌棄男人沒本事,太娘。像殷權這樣又男人、又有本事,還體貼老婆會做家務的,簡直是打著燈籠都難找了。
她笑倒在他懷裡,問他:“那我這種既不做飯也不洗衣服的女人,是不是太不自覺了?”
家裡的衛生,有鐘點工,髒衣服,有鐘點工,做飯一般都是殷權來,程一笙真是什麼都不用做。
殷權說道:“誰說,內衣不是你來洗的?這洗衣服可是很費力氣的!”
汗……
好吧!程一笙不好意思讓鐘點工洗貼身衣物,所以她和殷權的內衣,都是自己來洗,當然自從她懷孕之後,這種唯一的家務,也不用做了。
“這也算件事兒?”程一笙覺得,讓人聽去了,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當然!”殷權極其認真地說:“這可是天天要洗的!”
“你不也是天天要做飯?”程一笙問。
殷權徹底無語了,說不過她,乾脆態度強硬了起來,說道:“反正你想參與做飯是不可能了,老老實實地在這兒歇著!我以寶寶父親的名義代寶寶命令你!你總不老實,他們累了,抗議了!”
程一笙笑得都快喘不上來氣了,這男人,此時太可愛了,她反問道:“我怎麼沒聽到?”
“你這個媽媽總不老實,我能體會到他們的心!”殷權說。
“可是寶寶們在我肚子裡啊,我真的沒有聽到!”程一笙又說。
殷權這下快要抓狂了,這女人也太能言善辯了吧!他快瘋了她還有詞兒說。
講道理,講不過。強硬態度,她也不聽。那麼他只能……求饒了!
“老婆啊,別鬧了,你好好歇著吧行嗎?你要是擇菜,我這心裡就難受,別讓我難受了好不好?”殷權開始碎碎念,這幾乎成他絕招了。
程一笙最怕的就是殷權來這個,一個大男人嘮叨,別提有多彆扭了。於是殷權一出此招,程一笙絕對無條件投降,她一看殷權這架勢,有不綿不休的趨勢後,她當機立斷地打斷他的話說:“好,你去忙吧!”
殷權聽她鬆了口,不敢再耽擱,忙跑去動作迅速地做飯,免得她又想出別的什麼事兒來。
程一笙看殷權跑得比兔子還快,心裡不免鬱悶,這男人是不是對她太好了?想跟他感受一下共同做飯的樂趣,他都不同意。唉,她又睡不著,在這兒坐著有什麼意思?
乾脆,她開啟電視,看看電視吧!
這個時間,正是播報一些地方新聞的時候,她今天的事,自然會在臺裡播出,而且佔了很多的時間,畢竟她這麼做是應了錢總檯的請求,臺裡當然要利用這件事去掩蓋安初語的事了。
事實上這個辦法很有用,現在大家已經沒有多少人再去關注安初語了,不少人紛紛說坐等程一笙的照片,看看自己送的禮物,被哪個寶寶挑去了,還有的人說,這是緣份,如果她的禮物被某個小孩挑去了,她就收養那個小孩。
程一笙覺得有意思,如果有收養條件的人都這樣想,那對於那些渴望被收養的孩子們來說,真是一件大好事了。
可是……
如果那個孩子,是有病的,還會有人願意收養嗎?程一笙想起孤兒院院長的話,覺得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一般家庭,誰願意去收養一個有病的孩子呢?不說別的,單就醫療費,如果便宜的話,恐怕當初也不會被遺棄了。
程一笙在孤兒院的時候想過,用自己的錢去做些什麼,可是那時候念頭太多,思緒太亂,理不出來。現在她有一種想法,如果她可以成立一個基金會,讓孤兒院裡有病的孩子得到很好的醫治,可以被人收養,這也算是一件有意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