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繞到後背,說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其實是他的手不想離開她的身體,他奪過她手中的袋子,沉聲說:“我來!”
細心地給她繫好,然後像模像樣地給她調整,趁機再多撈些福利,程一笙面色赤紅,心想難道今天這男人吃了藥來的?怎麼跟狼似的?
對於男人來講,陌生的環境總會激發男人的好奇心。
窸窣地穿好衣服,殷權細心地將車裡的破衣服裝進剛才的袋子中,然後走下車放到後備箱裡,他坐上駕駛室,說道:“我們開車過去,你還可以在車上歇會兒!”
天已經黑了,這裡又沒有路燈,走回去那麼遠,她的體力也受不了。
程一笙累壞了,的確不想走回去,所以沒有異議,窩在車子後面閉目養神,身上酸痠軟軟的沒有力氣。
此時簡易已經緩過來,不過男人那地方要是傷了可是傷元氣的,他也沒有力氣,坐在休閒椅上不願意動。地上已經升起火來,方凝無聊地扔著柴,心想還不如剛才去找程一笙呢,現在天這麼黑,她也不敢去。這可怎麼辦?程一笙不來的話,她一個人連家都不敢回啊!
簡易這男人,她是再也不信了。
就在方凝覺得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