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不出來了!
方凝捂著自己的領口,瞪著簡易,戒備地說:“你要是敢亂來,我就靠你弓雖。暴!”
簡易一臉的豬肝色,他現在只想罵人,她是女人嗎?是他女朋友嗎?有這麼對男朋友下如此殺手的?以後要是廢了該怎麼辦?
只是他疼得根本就罵不出來,在地上直蹦,跳來跳去的,太陽穴那處青筋都暴露出來了。
本來方凝看他挺痛苦的,覺得自己可能下腳重了,有些內疚,但是看他蹦來蹦去的,她就沒忍住,腦殘地“撲哧”一聲笑出來,還不怕死地說:“真像只猴子!”
簡易咬牙,艱難地說:“方凝,你等著!”
“本來就是你不對的,居然還威脅我?真是太過分了!”方凝瞪大眼,拍拍胸脯說:“我可不是隨便的人,想要我,先領了結婚證再說!”
夠狠,不過是上個床就先要結婚證?沒想到這方凝比以前那些女友都使得出來!簡易自我感覺良好,一向幻想著所有女人都恨不得想方設法馬上將他拐進婚姻的墳墓!
現在簡易就是想對方凝做些什麼都不能了,他真是從沒在女人面前如此丟人過,居然還像只猴子?
**!
這裡的夕陽果真很美,桔紅色的光灑在河面上,泛起粼粼紅光,翠綠的柳葉也像鍍了一層金光。清風微拂,似乎能聽到樹葉沙沙的歌唱聲。
四周萬籟俱寂,夕陽打在車窗上,你隔了層薄紗,將這美景環繞其中。
這樣的景色,是程一笙所喜歡的,只不過今晚她註定看不到了,她蜷縮著躺在座椅上,睡得靜謐。她的頭枕在殷權的腿上,身上蓋著之前她從後備箱拿出的毯子,而毯子裡,是未著寸縷的雪玉般肌膚。
衣服?早就讓殷權給扯得報廢了,想穿都不可能!
殷權的手輕輕地縷著她如瀑般的黑髮,他沉凝的目光時而看向窗外的景色,時而看她熟睡的嬌顏。雖然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依舊是往常那般冷峻,不過從他手上的動作,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很輕鬆,甚至稱之為很好。
今天的殷權總算是略略盡了興,折騰那麼一下午,能不盡興嗎?只是苦了程一笙,現在就是你怎麼折騰她,她都醒不過來。
殷權偶爾回味著剛才的旖旎,那感覺真是**,愉悅到了極致,似乎什麼都不重要一般。
美麗的夕陽慢慢地消失,退隱在天邊,天空漸漸黑了起來。殷權不得不叫醒她,餓著肚子睡覺可不好。
他的手,伸入毯中,細細摩挲著她幼嫩的肌膚,尋到腰處,輕輕地騷癢,他享受著情人之間的情趣,將她喚醒。程一笙尚在夢中,沉沉地一點反應都沒有,忽然身上覺得癢,她動了一動,不高興地哼了哼,顯然是嫌他打擾了自己的美夢。
看著她閉眼又嬌又憨的樣子,他的唇微微翹了起來,本想這樣慢慢地喚想她,可又覺得她著實可愛得緊,於是忍不住一把將她從座位上拎起納入自己的懷中。
這下不醒就不可能了,如此大的動靜,程一笙睜開點漆般的眸,尚分不清情況,迷迷瞪瞪的,要多可愛有多可愛,殷權俯頭,含了她的唇就是一個火熱的吻,讓她徹底清醒。
程一笙瞪大眼睛,開始嗚嗚地反抗,她想起來了,這死男人竟然又讓他給得逞,真是氣死她了。
“醒了?”他終於鬆開她的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笑意。
“死殷權,這回你休想讓我原諒你!”程一笙狠狠地說。這男人太可氣了,非得好好收拾一下不可。
殷權忍不住低笑出聲,他如x光的懾人目光在她臉上身上掃射一番,然後對她說:“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情況還在這兒放狠話?”
程一笙低頭,不由大驚失色,剛才只顧罵他,竟然沒發現自己赤身包了塊毯子,再看這個男人,衣服穿得整整齊齊,越發襯托著她的難堪,她把小手縮上來,拽緊毯子不讓自己走光,盯著他問:“我的衣服呢?”
她那故作鎮定的聲音微微發顫,顯然她在緊張、在害怕,那鎮定完全是裝出來的。
殷權炯燦的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好像透過那毯子,早看穿她的一切,他不緊不慢地說:“全被撕破了,你忘了?”
“那我怎麼辦?我要回家!”程一笙不幹了,有這麼欺負她的嗎?什麼破踏青,她完完全全上了這個男人的當了,這車子就是為了幹這個用的。她總算是想明白了!
瞧她快要哭了的樣子,都要鬧著回家了,什麼時候她如此弱勢過?看樣子真是讓他給欺負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