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地順從於他。
那麼順著他的思路走,方凝已經是他的女朋友了!
這邊方凝還迷迷瞪瞪,一顆腦瓜努力地想,她到地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如此糾結!
兩人出了門,沿著馬路一直往前走,這裡本就人不多,再加上天色漸晚,只偶爾有車呼嘯而過。
“我平時工作原因,會接觸很多女人,不知道你會不會介意?”簡易率先開口問道。
方凝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同樣是開公司的,你看殷權身邊怎麼就沒女人?連助理都是男的?”
簡易眉頭微凝,沒有男人願意跟別的男人比較,哪怕對方是殷權也一樣,他反駁回去,“那怎麼能一樣?公司性質不同,他那是工程公司,男人多。我是演藝公司,女人自然多。再說你的電視臺,優秀男人不也是一大把,你會和某一個發生感情嗎?”
“當然不會,要發生早發生了,還能有這段嗎?”方凝理直氣壯地反駁回去。
簡易順著她的話說:“那我也是一樣,你可以理解我的心情了?”
方凝語滯,怎麼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簡易語重心長地說:“女人啊,不要總猜忌男人會被別的女人給勾走,應該多想想自己如何牢牢地抓住這個男人!”
方凝苦悶地想,她沒經驗,之前也沒來及問問程一笙,是不是這麼回事?
簡易半天也聽不到身邊人的回應,便低頭看她,發現她小臉皺成一團,不知在糾結什麼,他不由問:“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我在想你的話,有沒有道理!”方凝沉思地說。
簡易說道:“你想不明白的事,那就都是有道理的,如果輕易想明白,那才是沒道理的!”
真是一句夠繞的話。
方凝想了想,覺得雲裡霧裡的。
再說那邊程一笙與殷權剛上車,殷權順手就將車子擋板給升了起來,程一笙條件反射地擋住胸口。
殷權猶如一頭惡狼,就算她用銅牆鐵壁把自己給包起來,他也有辦法給她一點點剝開。由不得她驚恐,他已經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大手粗暴地插到她的發中,讓她被迫低下頭,那紅唇直衝著他的唇。
程一笙嚇得直推他,“你幹什麼?不是說回家的?”
“回家至少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你覺得我能忍得住?”殷權的聲音,低沉得猶如從喉中滾出,熾熱濃烈。
“車上不行!”程一笙斬釘截鐵地說。
“半個小時,你努力讓我達到了,足夠!”殷權忍耐力有限,大手已經在她的腰上揉捏起來。
有點痛,可更多的,是內心裡的倉惶湧動,隱隱的,竟然夾雜著些期待。
瘋了瘋了,程一笙內心苦悶叫囂,臉上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車裡會有味兒!”
“你要是留些時間,我們足以開窗,把空氣換乾淨!”男人想那事的時候,所有的障礙都不是障礙!他壓下重重的渴望,按捺著說:“程一笙,剛才你說不在飯店,我換到車上,鍾石也不是外人,你還嘰歪什麼?”
明顯是不耐了,後面一句,都帶了火藥味兒!
男人啊,你滿足了他,什麼都好說。
程一笙哭叫,“不行,好歹那飯店裡都不認識,走了就算了。鍾石可是天天見,你要我怎麼抬起頭來?再說車裡有痕跡……”
殷權快要氣爆了,“程一笙,你信不信我馬上讓鍾石把車開回去,在飯店裡把你給辦了?”有這麼磨人的女人麼?順著她出了飯店,她又跟他這個?
他一把就將程一笙頭上的那檀木簪給扯了下來扔在地上,如瀑般的黑髮,頓時傾瀉而下,襯著她那白得透亮的小眼,黑的黑、白得白,妖嬈得不像人類!他呼吸一窒,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壓下她的頭,他就如飢似渴地吮著她的唇、攪著她的丁香小舌,這個帶有血腥的吻,有些讓人驚心動魄。
程一笙不樂意啊,可是他的吻,又讓她窒息,她不從,想抗議,但是又說不出,於是只能哼哼唧唧,這股子半推半就,簡直讓殷權急紅了眼,這時候誰再敢打撓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越發的過分起來,程一笙被他折騰得快要瘋了,他終於佔有了她,她氣得一邊抽氣一邊將頭埋在他頸間,悶叫,“混蛋!”
他長長地抒了口氣,那股子鬱結,暢快了不少。他一手捏著她的腰,一手揉著她的發,側頭在她耳邊低語,“乖女孩,好好表現,一會兒開了窗,收拾一下沒人能看出來。可若是慢了,那可保不準別人看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