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對於我們新人來講,一個機會何其重要?對不起薜臺,我真是太想……”說到這裡,她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
“做事之前,怎麼不能我商量一下,你知道你給我惹的事有多大嗎?臺領導都給我打了電話!”薜岐淵皺著眉,責備道。
“薜臺,對不起,求您幫幫我吧,什麼代價我都能付,只要您開口!”安初語滿臉淚水,儘量讓自己的表情可憐下來。
“你能付出什麼代價?”他的語氣仍舊那麼冷,一點溫度都沒有。
她有的,他能要的,除了她自己,還有什麼?想要把自己奉獻出去,這話還沒有說出口,她突然想到徐涵,將要說出的話臨時更改了,“薜臺,我會努力讓自己成為臺裡最優秀的主持人,我會成為臺裡的一姐,聽您的話,薜臺,相信我!”
論相貌,她比不過徐涵。從現在看來,薜臺對她比對徐涵好太多,所以她相信薜臺看中的不是美色,她不能那麼淺薄讓他失望與看不起。
薜岐淵的臉色緩和了很多,他的語氣也有了絲暖意,對她說道:“希望你以後不要辜負我的期望。”
這句話的資訊透露出來她可以留在電視臺,她不可置信地問:“薜臺?”
“那件事,我已經給你抗下來了,沒有下次,你記住!”薜岐淵狠狠地說。
幫她抗下來了?怎麼抗的?安初語咬咬牙,張嘴問他:“薜臺,您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薜岐淵看向她,那淡而微遠的目光似乎有穿透力,從眼中一直看到了心底,她的手暗暗將衣角抓緊,但是眼睛沒有移開,就那樣不解而充滿希翼地看著他。
“我是臺長,對一個主持人好,能是什麼,當然希望你能夠成為優秀的主持人,我看中了你的潛質,所以你應該從專業上下下功夫,而不是用這種辦法!”薜岐淵公平地說。
她卻絲毫不信他的話,勇敢地迎著他的目光,問他:“薜臺,您是不是喜歡我?”
薜岐淵的眼中含著笑意,似乎有些輕視,又似乎在嘲笑她,反問道:“你覺得呢?”
安初語當下覺得羞愧難當,她推開車門,走下車,但是剛剛下車,她又停住了,轉過身彎下腰向車裡的他笑著說:“薜臺,謝謝,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她咯咯笑著,揚了揚手,向家的方向輕步走去。
薜岐淵微微地笑了,這個樣子,才像是年輕時的程一笙。
他將頭靠在座椅上,如果年輕時的程一笙能夠問他是不是喜歡她,他會怎麼說?大抵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吧!可當真不是任何一個女人,可以跟程一笙相提並論。
程一笙,原則那麼強,她能有多大的自控力?
夏柳的事,在臺裡已經成了新聞。
上午,她沒有按時上班。
排練廳裡只剩下三個人,氣氛十分清冷,就連程一笙與方凝都沒有說什麼笑話,當然兩人誰都沒有跟安初語多說一句閒話,別看這個地方的人都喜歡算計別人,但誰都討厭喜歡算計人的那個。
到了中午,方凝又去程一笙的辦公室一起吃飯,她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嘆氣:“唉,這一上午給我憋的啊,你說那安初語小丫頭,怎麼就那麼大膽子呢?這可是毀一個人啊!”
“為了名!”程一笙說完,靠到桌旁說:“我覺得一切錯在薜臺!你知道跨年晚會對一個新人來講有多麼大的誘惑?安初語本人的素質並沒有達到那水平,就硬把她安在那個位置上,我想她將來或許還會做更加瘋狂的事!”程一笙看向方凝,搖頭說:“只是這次可惜夏柳了,雖然她一直壓在我頭上,但她從來沒有用過安初語那種齷齪手段,就算是在節目上刁難我,那也是明著來。”
“夏柳隕落得太快,看得人眼花繚亂啊!”方凝說完,一副後怕的語氣說:“我可不敢去幹你們那個娛樂主持了,太殘酷,我受不了!”
“你還是想想安初語會不會連你都下手吧!”程一笙笑著說。
“啊?程一笙,你別嚇我!”方凝捂著胸口說。
程一笙看她的反應,笑道“放心吧,安初語剛算計完夏柳,估計被薜臺罵了,不敢再動手!”
“死女人,又嚇唬我!”方凝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程一笙的表情嚴肅下來,看向她說:“不過……我們以後要小心了,這件事牽扯到簡政翰,按理說簡政翰肯定不會饒她的,但是今天安初語照樣工作,神色淡定,根本就沒有受一點此事影響,所以薜臺對她是真不錯,甚至超過了當初對我,以後這個女人,可能是個角色!”
方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