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涵聽了她的話,有些感動,說道:“我知道了,初語,也就你對我這樣!”要是換成別人,是不會冒著得罪一姐的風險,拉著她道歉。
或許徐涵是另一個方凝,但是安初語絕不是另一個程一笙!
程珠珠回到家後,剛進門就說:“媽,你現在取錢去,趕緊把錢還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楚啊!”呂會萍一聽還錢心就慌,她可真是捨不得啊。
“我問我姐了,她雖然說的含含糊糊,但是應該確有其事,我姐那人向來謹慎。她還說我大娘心情不好,不是為了錢是什麼?”程珠珠說。
“可是,萬一咱還了錢,事兒又辦不成,那不雞飛蛋打了?”呂會萍擔心地問。
“媽,這就是賭博,您錢不還,就一點都沒有可能。還了錢,才有一絲可能,要是她不給辦,我跟她沒完,到時候鬧也得給鬧成了!”程珠珠十分不講理地說。
一直沒開口的程佑強說道:“我看也是還了錢試試吧!”
他倒不是為了女兒的工作,而是那天大哥給他打電話,那求他的語氣,讓他難受了,這叫什麼事兒啊?大哥雖然嚴厲,可是一直照顧弟妹,程佑強雖然偏心家裡,但對大哥還是有感情的。
呂會萍猶豫半天,這才說:“行,咱們試試!下午去取錢,晚上咱們上趟他家,還了去!”
下午下了班,方凝說她剛買了兩個頭枕,給程一笙一個,所以程一笙便跟方凝一起下電梯進了地下停車場,拿頭枕。她剛鑽進方凝的車裡,便看到薜岐淵遠遠地拐了過來,她趕緊把車門關上。
方凝不解地問:“你幹嘛?要坐我車回家?”
程一笙低聲說:“薜臺,我躲下!”
方凝向後一看,不由笑了,也不吭聲,在車裡坐著,配合程一笙,等薜臺先走。
薜岐淵快要走到方凝車前的時候,後面有人叫道:“薜臺長!”然後又是一陣高跟鞋跑動的聲音,在停車場裡回聲很響。
薜岐淵轉過頭,見到是新來的實習生,他停在原地,等她跑過來,他圓潤的聲音響起,“有事?”
徐涵剛才坐電梯是與薜岐淵坐的一部,結果到了一樓,她發現人都下了,只有薜岐淵一個人到地下,她便想都沒想,抓住這個機會,跑樓梯下了停車場堵人。
徐涵跑到薜岐淵面前,微微有些喘,她又向前走了兩步,離他的距離很近了,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就看著她,等她反應。
徐涵大膽地抬頭,看進薜岐淵的眼睛,她的眼散出一汪春水,本就明媚,此刻帶著柔情,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風情,年輕的她,此時看著極有誘惑力。她身上穿著件黑色緊身毛衣,外面套了件紅色羽絨服,只不過羽絨服敞著,她低胸的毛衣露出大半白嫩的肉,只要他一低頭,便能一覽無餘。
“薜臺,您還記得面試的時候,我說的話嗎?”徐涵的聲音變得嬌滴滴的。
薜岐淵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他向下看,自然看到大膽的她又向下拉了拉毛衣,那不小的胸,就要呼之欲出了。他是個男人,自然明白這位姑娘在幹什麼,他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推開她,就站在這裡,似乎要看她到底還能幹出什麼來。
徐涵沒有一絲羞愧,她又向前走了一步,以一種近乎於沙啞的聲音魅惑著說:“薜臺,我當時說,我願意聽從領導的一切要求,一切,也包括……我!”
她低下頭,往前蹭了一步,幾乎要與他貼住了。
車裡程一笙與方凝都看直了眼,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稟住呼吸,瞧著這難得一見的一幕。
薜岐淵的聲音壓得極低,他淡淡地說:“我只是個臺長,你得不到什麼好處!”
徐涵抬起頭,有些迷茫,不知道下面該怎麼說,她萬萬沒想到他會坦白,的確,她是為了衝好處來的。
“你知道嗎?還有一種捷徑!”薜岐淵抬起頭,向四處掃了一眼,他並沒有注意到方凝那輛不起眼的小車。
“什麼?”徐涵很想知道他說的捷徑是什麼意思。
薜岐淵低下頭,靠近她,幾乎以一種耳語的聲音說:“知道夏主播怎麼火的嗎?你絕對比她迷人,到時候,有人肯給你出廣告費,你自然就火了!”他勾了勾唇,低語道:“好好想想!”他說完,轉身走到自己車子旁,開啟車門,點了火,從徐涵身邊呼嘯而過。
方凝沒有聽到薜岐淵的話,然而程一笙卻聽得清楚,誰讓她耳力好呢!她此時簡直無法掩蓋自己的震驚,薜岐淵身為臺長,竟然教屬下幹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