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
“何總監交待給我工作,讓我現在就彙報r市的情況,等殷總定奪,要是耽誤了事,你能負責?”說著,她就想往裡走。
劉志川一急,擋到了花月晰的身前,“你不能進去,殷總現在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了?不就是殷總休息嘛,睡覺吃飯能有公司的事情大?”花月晰說著,就挺胸往前拱,搞得劉志川節節敗退,他哪裡敢硬碰硬?搞得他回頭性騷擾,那麻煩可就大了。
“我說你怎麼這樣啊?不讓進就是不讓進!”劉志川糾結,要不要說出殷總在裡面和太太愛愛的事情?這種事也是私密之事,再說下屬議論領導,到時候讓殷總知道,會死的很難看!
花月晰猛地往前一躥,劉志川嚇得往旁邊一閃,這路就閃出來了。花月晰得意地看著劉志川笑,無阻地向前走。
突然,一個黑影不知從何處閃了出來,擋在花月晰的面前,讓她差點就撞上去,她剛要怒罵,只見前面一個黑麵大漢,緊身的黑色背心能看出糾結的肌肉,臉上的表情又冷又煞,雙拳緊握像座大山似地擋在她面前。
此人正是鍾石,鍾石在國外當僱傭兵時可真的殺過人,那身殺氣足以讓有氣場的花月晰所害怕。鍾石在程一笙面前當然會斂去讓人害怕的氣息,看起來憨憨甚至有點可愛的樣子,但是在這麼一個對殷總有企圖的女人面前,鍾石毫不猶豫地將身上的殺氣釋放出來。
花月晰知道這個人不太好惹,她定了定心思,問道:“你是誰?公司什麼時候還有你這麼號人?我怎麼不知道?”
鍾石冷冷一笑,居高臨下地嘲諷道:“我是誰?你又是誰?公司有什麼人難道都要你知道?你一不是公司高層領導,二不是殷總親戚,更不是殷總的女人,你這問題,太可笑了!”
“你……”花月晰氣得臉色一白,她身為美女,又是律師,顯然聽慣了好聽話,哪裡有人敢對她這麼說話的?
一個劉志川還有這個男人,看著像保鏢一樣,怎麼殷權身邊竟是奇葩呢?
花月晰心裡不肯服氣,還用剛才那種辦法往前拱,不過鍾石不是劉志川,有女人貼上來他幹什麼要躲?他可不怕被告,反正他又不是尊晟的員工。
甚至鍾石用猥瑣的目光盯著花月晰的高聳,花晰月嚇得就往後退了兩步,捂著胸口問他:“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鍾石一臉無辜。
劉志川真想抱著鍾石的大腿感謝,要不是鍾石,他今天又犯下大錯,到時候肯定會被老闆趕走。他見花月晰退縮了,忙走過來說:“行了花律師,你快走吧!”
花月晰看向劉志川說道:“劉特助,你要是誤了正事……”
劉志川不顧她的威脅,打斷她的話說:“誤了正事兒,你就在殷總面前告我狀好了!”
花月晰不甘心,但是看那鐵般的男人站那兒就是不動地兒,她也不敢過去硬闖,沒辦法只好瞪了劉志川兩眼轉身離開,下電梯走了。
劉志川立刻向鍾石拱手,“兄弟,還是你厲害,晚上一起吃飯去!”
鍾石瞥他一眼說:“你太沒魄力了!像這種女人就不要留情面!”
花月晰回到辦公室,拿出手機就給領導打,多少有告狀的意思,透過領導跟殷總把劉志川和那男人給告了。她知道自己名氣大,可在殷權的眼裡,並沒看到自己的厲害之處,恐怕不會重視自己,所以她要透過總監跟殷權來形容她如何厲害。
何光南正在為r市的事情忙,接到她的電話當即問:“殷總怎麼說?”
“何總監,我壓根就沒見到殷總,讓劉志川給擋了,說殷總現在休息什麼的,對了還有一個又高又黑的男人,跟流氓似的!氣死我了!”花月晰埋怨道。
“哦?”何光南應了一聲,沒有及時配合花月晰撒氣,他想了想,已經將她說的那個人對上了號,他淡定地說:“這件事不用你管了,回頭我會跟殷總說的,先這樣吧!”
“回頭?”花月晰尖叫,“您不是說很著急要現在就去問的嗎?”法律的事是能等的嗎?她真不知道在法律界呆了這麼久的人會不知道這點。
“行了,你不用管了,就這樣吧!”何總監不欲多說,他一聽就明白那人是鍾石,鍾石是太太身邊最明顯的保鏢,他一在,太太準在。殷太太都在了,又有劉志川在門前擋著,證明殷總肯定跟太太正恩愛呢,這時候去打攪,只能是死得快。他慶幸劉志川攔住花月晰,否則連他都得給連累了!
聽說非洲那邊需要法律援助,他可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