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小心地上了車,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關上門,薛岐淵將安初語那邊的窗子升了起來,安初語有些不安,雙拳也緊緊地握住。
突然,薛岐淵出了手,極快,安初語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呼吸一窒,脖子就被大力地掐住,她睜大眼,想看清薛臺為什麼要掐她,可是她的脖子根本無法轉動,只能看到前面稀落的車子一輛輛地開去,他的力氣在慢慢地加大,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張開嘴想說話,卻只能發出“啊”地一聲。
薛岐淵的臉慢慢出現在她的視線內,冷佞、猙獰,彷彿她是他的死敵一般,她覺得他的表情,比手上的動作,還要讓人覺得可怕。
呼吸,越來越稀薄,安初語的臉色都變了,她想要去掙扎,想要擺脫,可手卻在空氣中無意識地划著,然後慢慢地落下,無力的!
薛岐淵緊緊地盯著她的反應,在她的手落下的時候,他的手驀然鬆開。突然得到了空氣,安初語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好似這空氣是有限的,現在不吸,就沒有了一般。
薛岐淵沒有說話,他落下自己這邊的窗子,靜靜地點了煙,目光看向窗外,沒什麼焦距地盯著來往的車流。
過一會兒,安初語總算喘夠了,她覺得自己像是撿了一條命。
此時薛岐淵才轉過頭,看著她,淡淡地說:“以後,離我媽遠點,我薛家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你能利用的!”
剛才他可是快把她殺了啊,現在居然若無其事的樣子,簡直太可怕了。安初語覺得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薛岐淵,她哪裡還敢說什麼話,只能是不住的點頭。
“下車吧!”薛岐淵的聲音,仍是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安初語趕緊下了車,她還未奪步而逃,薛岐淵的車已經疾速駛了出去,差點把她帶倒。安初語踉蹌兩步,穩了穩自己的步子,拍著胸口,好像劫後餘生一般。
看樣子,薛臺真的跟季憂憂好了,她沒想到自己讓薛母給要個節目,會引起薛臺這麼大的反應。現在該怎麼辦?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要命也不敢再惹薛臺了。不過就這樣算了?她又不甘心。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睜開眼,動了動,腰要命的疼啊。再動動,腿要命的酸啊!
以前殷權出力,她也就是腰痠,這回她出力,簡直就是要命,怎麼去工作?殷權輕步走進門,見她一臉痛苦,趕緊走到床邊坐下,手先向額上探去,體溫正常,才忙問:“哪裡不舒服?”
“縱慾過度的後果!”程一笙扶著腰一陣陣的倒吸氣。
“今天不要去上班了,在床上我餵你吃飯好不好?”殷權低沉的聲音裡,帶著足以溺死人的體貼。
這男人每次滿足後,都是這副順眉順眼的樣子。
昨晚程一笙把殷權“吃掉”後,時間很晚了,女人體力很有限,殷權快讓她磨得崩潰才到那一點,不過聚積之後的結果,可是平時沒有的舒爽。她累的倒頭就睡,連晚飯都沒顧上吃。所以殷權這一早就起來給她做早飯了。
真是不想離開這舒服的床,程一笙掙扎了一下,然後費力地起身說:“還是算了,這兩天台裡好忙!”
“休息半天也行!”殷權又退了一步。
“上午要跟節目嘉賓見面呢!”程一笙坐起身後才想到今天嘉賓裡有簡易,然後在殷權手上拍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總介意簡易,在我眼裡他就是個普通人,我先告訴你,今天見面的嘉賓裡可是有簡易,你不許亂吃飛醋知道嗎?”
“沒有別人了?”殷權沒答應她,先問自己關心的。
程一笙氣的去擰他的臉,被他一把捉住了手。
“你還是介意,還有bard和向東,我問你,簡易哪裡讓你如此這般地防備?”程一笙追問。
“他跟我是同類,既然你喜歡我這種型別的,喜歡上他也不足為奇!”殷權說出他的理由。
程一笙卻嗤道:“誰喜歡你這型別的啊,要不是你非逼著我嫁給你,我才不喜歡你這冷冰冰的人呢,我喜歡陸淮寧那種斯文、儒雅的……”
說到後面,她覺得殷權臉色不對,再看他,他用吃人的目光盯著她,她趕緊改口,“我就是打個比方,比方!”
殷權這火就往上拱啊,他費半天勁敢情還吃錯醋了,原來真正的敵人是陸淮寧。他握起拳,骨頭握的“咔咔”響。
這男人連玩笑都開不起了?程一笙晃著他的手臂說:“老公,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我要是真喜歡陸淮寧,還能嫁給你嗎?早就嫁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