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壓迫資訊還有他具有穿透性的目光,她站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咬緊牙關頂住。
“今天晚上,你去程一笙家把她引出來,過半個小時再回去!”殷權淡淡地開口,他的聲音無起無波,真只是陳述一件事情,沒有感情起伏。
“回殷少,她、她病了!”程一笙是個病人,她能叫下來嗎?另外她也是想告訴他,人家都病了,你也別太沒人性,等人好了再收拾唄。
“我知道,你自己想辦法!”殷權的眉微微皺起。他警告道:“如果這件事讓她知道,後果不堪設想!”說罷,他定定地看她一眼,才說:“出去吧!”
這相當於她答應此事,分明一點退路都沒給她留,不過方凝一聽到最後三個字,便沒出息的出門了,跟逃跑一樣。她現在十分佩服程一笙能跟殷權過招,要換成她?還不當場給殷權跪下?她嘟嚷著,“為了我的小命,一笙我只能對不起你了,相信你知道真相也會原諒我的是不是?”
晚上方凝接到殷權手下打來的電話,乖乖去了程一笙的家,把程一笙給叫到樓下。
程一笙好奇地問:“哎,搞那麼